就成了叛軍隊伍對報**的統稱,響徹了楊玄感麾下的所有叛軍隊伍。而無比巧合的是,八十四年前的那支奇蹟般的白袍兵,同樣是在這個洛陽戰場上奠定了流傳千古的赫赫威名,兩支白袍兵的主將又更加巧合的都姓陳,所以陳應良也因此獲得了他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一個外號——小陳慶之!被許多人認為是陳慶之的輪迴再世!
一將功成萬骨枯,白袍兵和陳慶之的赫赫威名都是一刀一槍打出來的,報****和陳應良的威名也不例外,在陳應良的率領下,四百報****將士如同一群發狂的獅子,在狂風暴雨中橫衝直撞,在如同羊群一般的叛軍隊伍中縱橫馳騁,所向披靡,軍旗所向之處,叛軍隊伍無不是土崩瓦解,白袍所過之地,無不躺滿叛軍士兵的屍體傷員,被報**盯上的叛軍團隊上上下下心驚膽裂,毫無勇氣阻攔廝殺,爭先恐後只是抱頭逃命,慘叫的聲音在暴雨中都仍然傳出許遠,“白袍兵來了!白袍兵來了!快跑啊!”
沒辦法可以形容描述報****將士現在的心情了,總之整支隊伍都徹底陷入了狂暴狀態,跟著精忠報國的大旗,囂張跋扈的那裡敵人多就往那裡衝殺,怒吼咆哮著見到不是穿白袍的人就砍就殺就剁,任何敢於阻攔報****隊伍的叛軍士兵都被砍成了碎片,一個接一個的叛軍團隊被報**衝散沖垮,一隊接一隊叛軍士兵被砍倒捅翻,在暴雨中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直殺得叛軍隊伍屍橫遍野,血流滿地,雨幕中,到處都是抱頭慘叫逃命的叛軍士兵,也到處都是叛軍隊伍拋棄的武器旗幟。
六月天,孩子臉,暴雨說來就來,也說住就住,申時即正剛過,雨勢開始轉小,天空中的烏雲也開始逐漸消退,曳著幾聲不甚響亮的雷,又待了一會兒,西邊的雲縫露出來陽光,把帶著雨水的樹葉照成一片金綠,也將整個戰場照得一片通明。
視野終於開闊的時候,所有人都呆住了,在城牆上觀戰的樊子蓋和裴弘策等人呆住了,匆匆走出城樓的皇甫無逸等東都文武呆住了,守衛城牆上隋軍將士呆住了,躲在城門甬道里避雨的劉長恭等隋軍後隊呆住了,停下腳步整理隊伍的陳應良也呆住了,還在拼命約束士兵向自己靠攏的叛軍大將楊萬碩同樣呆住了,戰場上交戰雙方計程車兵也個個張大了嘴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所見。
沒有辦法不目瞪口呆,還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戰場上的情況就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暴雨前氣焰囂張的三千多叛軍隊伍已經基本上蕩然無存,只剩下楊萬碩身邊還有三四百叛軍士兵勉強凝聚成團,餘下的叛軍隊伍卻消失得乾乾淨淨,地面到處都是叛軍士兵的屍體和傷員,到處都是叛軍士兵拋棄的旗幟武器,淡紅的血水順著地面緩緩流淌,將方圓幾里的地面都染成了淺紅。而陳應良率領的報**隊伍,卻基本上完好無損的簇擁在精忠報國的大旗之下,放眼看去,地面上幾乎看不到身穿白袍的報****將士屍體!
把嘴巴張得可以塞進三個雞蛋許久,全身精溼的樊子蓋終於第一個回過神來,重重一拍面前的箭垛,大吼道:“好!打得好!”
“萬歲!”城牆上的守軍將士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聲音,無數的守軍士兵直接擁抱在了一起又蹦又跳,狀如瘋魔,在場的東都文武重臣卻沒有一個人開口阻止呵斥,反而激動得比守軍士兵還要厲害,哈哈大笑者有之,鼓掌叫好者有之,淚流滿面者有之,從沒上一次戰場的右武衛將軍皇甫無逸更是放聲大哭,揪著同樣眼淚滾滾的裴弘策只是哭喊,“裴國公!裴國公!你的侄子,讓他進右武衛!讓他進右武衛——!”
裴弘策身邊的虎牙郎將謝子衝表現同樣瘋狂,把自己的頭盔扯了摔在地上,雙手揪著自己的頭髮,看著遠處的戰場大吼大叫,“這……!這是我麾下計程車兵打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們在我麾下的時候,我怎麼沒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