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喪良陰沉著臉不說話,心裡也越來越不滿這個時代的府兵制,只要沒有戰事,士兵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遣散回家,又每隔一段時間又要召來軍中集結,來回光瞎折騰,訓練時間根本不足,戰場經驗積攢更少,戰鬥力根本遠及不上張須陀和王世充這些半軍閥麾下的常備兵,弄得自己到現在還得時常操心軍隊訓練,真正能在關鍵時刻起到核心骨幹作用的,也依然還是自己從譙彭帶來的舊部精銳——其他的軍隊,陳應良現在還真不敢放心委以重任。
“大將軍,如果你實在擔心滎陽情況,我們可以向祖父上表,徵求他的意見。”楊侗建議道:“如果祖父同意你親自率軍增援滎陽,我們絕不阻攔,但東都這裡太重要了,你身為留守,沒有祖父的聖旨詔書,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又盤算了半晌後,陳應良最終還是接受了楊侗的建議,決定先徵求了隋煬帝的意見再說,然後陳應良又提起了太原戰事,楊侗和元文都、段達等人卻還是提議先向隋煬帝稟報,徵求隋煬帝的意見,內部問題還有一大堆的陳應良別無選擇,也只能是點頭稱善,好在太原那邊情況並不算是十分危急,樊子蓋也還沒有正式上書求援,陳應良一時間也用不著過於擔心。
就這樣,在不敢擅自離開東都的情況下,陳喪良只能是一切都徵求隋煬帝的意見行事,而當房玄齡寫好奏章給陳應良簽名時,陳喪良也忍不住悶悶不樂的嘀咕了一句,“還真不如在譙彭的時候,那時候起碼我可以自己招募訓練武裝鄉兵,兼管的五個郡想去那裡就去那裡,比現在這個東都留守自由多了。”
“那是當然。”房玄齡微笑說道:“賢弟你在譙彭的時候,是在一張白紙上畫圖,想怎麼畫就怎麼畫,當然可以隨心所欲。現在你在東都,是裝在東都朝廷的官場框架裡,當然是事事束手,處處捆腳。”
“真想把這些框架砸碎!”陳應良低聲嘀咕了一句,然而嘀咕完了後,陳喪良卻心中猛的一震,暗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過砸碎這些框架,讓我自己從頭搭建,隨心所欲的重新搭建?這些框架,就算不能由我來砸,我也可以借別人的手砸啊。”
盤算著這個念頭,陳應良派人把奏章用快馬送出去了,結果因為通濟渠被瓦崗軍控制的緣故,只能透過陸路驛站傳遞奏章詔書,陳應良足足等了十三天才收到隋煬帝的答覆。答覆也很簡單,讓陳應良老實在東都待著,確保東都洛陽的安全,沒有聖旨不許輕舉妄動,瓦崗賊襲擾滎陽郡的事,自然有張須陀去解決!親自率軍增援滎陽,我們絕不阻攔,但東都這裡太重要了,你身為留守,沒有祖父的聖旨詔書,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又盤算了半晌後,陳應良最終還是接受了楊侗的建議,決定先徵求了隋煬帝的意見再說,然後陳應良又提起了太原戰事,楊侗和元文都、段達等人卻還是提議先向隋煬帝稟報,徵求隋煬帝的意見,內部問題還有一大堆的陳應良別無選擇,也只能是點頭稱善,好在太原那邊情況並不算是十分危急,樊子蓋也還沒有正式上書求援,陳應良一時間也用不著過於擔心。
就這樣,在不敢擅自離開東都的情況下,陳喪良只能是一切都徵求隋煬帝的意見行事,而當房玄齡寫好奏章給陳應良簽名時,陳喪良也忍不住悶悶不樂的嘀咕了一句,“還真不如在譙彭的時候,那時候起碼我可以自己招募訓練武裝鄉兵,兼管的五個郡想去那裡就去那裡,比現在這個東都留守自由多了。”
“那是當然。”房玄齡微笑說道:“賢弟你在譙彭的時候,是在一張白紙上畫圖,想怎麼畫就怎麼畫,當然可以隨心所欲。現在你在東都,是裝在東都朝廷的官場框架裡,當然是事事束手,處處捆腳。”
“真想把這些框架砸碎!”陳應良低聲嘀咕了一句,然而嘀咕完了後,陳喪良卻心中猛的一震,暗道:“對啊,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