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
許老闆得到了極大的刺激,剛剛軟下的雞芭再度挺立,他急切的推開我,一下撲在娜娜的身上,娜娜驚叫一聲,許老闆的大雞芭頭早已經順利的插進娜娜的浪 裡,娜娜也順勢把兩支小腳盤繞在許老闆的後腰上緊緊的扣住,許老闆開始大動了起來。
“啊!啊!爺們兒!操得好爽!啊!啊!啊!哦!哦!……”娜娜一邊猛力的往上頂著屁股一邊用家鄉的河南話淫叫著,俗話說:鄭聲淫。這個‘鄭’便是指的河南鄭州一帶的方言“作者案:在這裡絕對沒有貶低河南人的意思,望您諒解。”,我曾經聽娜娜用家鄉話給我唱過一回‘十八摸’果然字字淫聲,讓我這個女人都不能自己。
許老闆雖然是花叢老手,可畢竟也是人,而且是個好色的男人,聽到娜娜的一陣淫叫,許老闆只被激得呲牙裂嘴幾乎是玩兒命的在娜娜的身上晃動著。
我覺得許老闆堅持不了多久了,急忙坐在床上扒下靴子,把兩支臭腳舉到許老闆的面前,大家都是老相好了,我們自然知道許老闆的嗜好,許老闆見我的兩隻臭腳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使勁的把腳尖往嘴裡塞,一邊亂咬著一邊發出‘呼嚕,呼嚕’的哼哼聲,簡直嚇人。
娜娜也在這個時候,近乎瘋狂的叫喊道:“啊!加油!使勁!我、我、我來了!啊!!!”在娜娜最後一聲叫嚷中,許老闆大力的拔出雞芭,對準我的腳心猛射,他也大叫著:“啊!!!!”
雖然許老闆折騰的動靜挺大,可實№上並沒射出什麼東西,只不過有幾滴黏液而已。射過之後,娜娜湊了過來小嘴兒一張,仔細的舔著我的腳心,許老闆則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喘著大氣。
連續的She精,便是鐵人也受不了,許老闆喘著氣說:“呼!不行了!老了!呼!雞芭�漲,不行了。”說完,他站起來走進廁所。
看來許老闆結束了,我和娜娜互相看了一眼,發出一個會心的笑,然後慢慢的把衣服穿了起來。許老闆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上說話,見許老闆進來了,急忙讓他坐,許老闆樂呵呵的說:“今兒還算爽!辛苦你們了。”
娜娜浪笑著說:“呦!瞧您,什麼時候跟我們客氣起來了?”
許老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對了,我聽說現在又出了一種新的情趣藥,我又個哥們兒嘗過,還挺管事兒的,趕明兒我弄幾粒兒嚐嚐,咱們也試試。”
我笑著說:“哎呀,行了吧您,現在您不用吃那些破玩意兒都能把我們姐妹兒弄得要死要活的,您要是吃了藥丸兒,我們可招架不了了。”
一句話,把許老闆捧得挺高興,他樂呵呵的穿好衣服,掏出錢包,痛快的抽出數張大票塞進我手裡,對我們說:“等我有時間,給你打傳呼。”
我和娜娜急忙說道:“這可是您說的,您可別說了不算。我們姐妹兒可等著您。”
許老闆一邊點頭笑著,一邊說:“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我和娜娜也起來把他送到樓下。
看著許老闆的車遠去,我和娜娜回到樓上,首先把錢一分為二,一人一半,然後我們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娜娜說:“欣姐,你回去嗎?”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估計已經下午四、五點了,我想了想說:“我先不回去了,現在估計也沒什麼人,快到吃飯的點兒了,我先去老三哪看看,上午老三給我打傳呼,說是有事兒,這麼著,你先回去,晚上我再過去,咱們有了活兒互相通氣兒。”
娜娜點頭答應,我們在小街口分手。
看著娜娜遠去,我急忙找到了公交車站,直奔商貿中心方向。其實我騙了娜娜,老三找我是因為這幾天客人多,他那裡的小姐不夠用的,所以叫我去幫忙,本應該帶上娜娜的,可我一想,多一個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