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一切,我又和萍姐把所有的帶子、黃|色畫報和雜誌處理掉,這才和她商量著該怎麼應對警察。
最後我們統一了口徑:小飛是萍姐的男朋友,海哥是小飛的朋友,萍姐不認識,我更不認識,小飛帶著海哥在外面吃飯,喝了許多酒,他們到了萍姐家裡,然後,小飛首先和萍姐性茭,正在高潮的時候,海哥突然闖了進來,按住萍姐猛操其屁眼,萍姐痛苦萬分,大聲呼叫,小飛一怒之下拿出彈簧刀刺殺海哥,但終因氣力不足,被海哥反手刺死,海哥倉皇而逃……
對好口供以後,我鼓起所有勇氣按下電話號碼!
……
……
警察很快就趕到現場了!深夜12點,7、8輛警車包圍了樓門口,我和萍姐似乎從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警察是那麼的親,以前拍黃|色錄影,我們最害怕見警察,可真到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好像都覺得警察是那麼的親切,那麼的好。
派出所的警察來了,刑警隊的警察來了,市局的警察來了,法醫也來了。我和萍姐也不害怕了。按照剛才的口供,我和萍姐應對著警察……
警察非常仔細的檢查了發生事情的房間,提取了許多指紋、腳印,然後把我們帶到派出所裡,法醫先是從萍姐的 和屁眼裡分別提取了Jing液樣本,然後,警察又仔細的錄了口供,然後萍姐又被召去畫像……看來海哥很快就要被通緝了。直到第二天早晨,我才和萍姐從派出所裡出來。
雖然警察告訴我們現場已經清理了,可萍姐是再也不敢回到那個家裡去了,反正她也沒什麼家當,萍姐就一直住在我這裡,正好和我做伴。
轉眼3個月過去了,期間,小飛的父母從鄉下趕來了,他們都是老實的農村人,小飛是家裡所有孩子中最出色的一個,小飛的父母見到萍姐的表情就好像萍姐已經是他們的兒媳婦一樣,根本沒懷疑什麼,這讓我稍微放心了一點。
海哥已經成為了重要的通緝犯,全國通緝。我和萍姐都很矛盾,既希望儘快抓住他,又希望永遠抓不住他,小飛死了,海哥應該償命,可是,如果抓住了海哥,海哥必定會把我們的事情抖落出來,那時,雖然海哥肯定死,可我們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拍黃片,這可是製售淫穢物品,可是要蹲大牢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海哥如果知道是我和萍姐告訴了警察他的樣子,出賣了他,那麼,海哥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每每想到這裡,我和萍姐都害怕得要死!簡直就是惶惶不可終日。
可眼下的問題卻是如何解決生活來源!不拍片子,我和萍姐只好吃那點老本,可是,老本總有吃完的一天,我們又不敢拋頭露面的到外面找工作,這可怎麼辦呀!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和萍姐手裡的錢一天天的減少。
……
眼看就快過年了,我和萍姐餓著肚子縮在被窩裡商量。
我說:“姐,怎麼辦呀!總不能餓死吧。”
萍姐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妹子!咱們沒活路了嗎?嗚……”
我心煩的說:“哭!你就知道哭!哭能當飯吃呀!”
萍姐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哭。
我的心情更加糟糕了,撩開被子,衝著她嚷到:“哭什麼哭!嫌受罪,乾脆死了算了!我操!……你還有完沒完!”
我肚子咕咕直叫,又聽她這麼哭,壓抑在心裡多日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突然爆發出來,我衝著萍姐嚷到:“臭傻 !哭!我讓你哭!”
我失控的抓起枕頭對著萍姐亂打,萍姐一邊求饒的叫著,一邊閃躲,我更加不依!三下兩下就把她的衣服扒了下來,一邊騎在她的身上,一邊用力的抽著她的耳光,大罵道:“要不是你這個臭浪貨勾引小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