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大部分的房間叫“直門獨”(就是類似於普通老百姓住的那種小獨單),一門一個小姐。
大姐和我說,有一次來了幾個北京過來的款爺們,找了幾個小姐,幾個人各自進了房間以後,大姐看到有一個小姐因為沒客人還站在門口,大姐來氣了衝著她嚷:“愣那幹什麼?!去!挨門敲敲,問問客人加磅不加!”
(“加磅”是指客人在玩一個小姐的時候,另一個加磅的小姐在後面給客人舔屁眼。)
那個小姐就這麼挨著門敲,直到第三個門才讓客人叫進去。大姐悄悄的在門口看著,後來看見這個小姐舔了兩下竟然站那傻愣著!
後來大姐沒讓這個小姐吃中午飯。
大姐給我說,有一次一個北京某市政的人到這裡玩,因為是第一次,竟然把掛著北京市政的車牌照就這麼明晃晃的停在外面!最後弄清楚了,大姐才讓車進到夜總會的後院,因為後院還停著不少車(大部分是私車,但也有膽子大的開公車來玩)。那個北京爺下車一看,“呦!”竟然還有他們一個系統的人來這裡,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哪個部門的人,可是從汽車牌照上都明白了。
大姐跟我說,那個第一次的嫖客兒來這裡不懂什麼叫“加磅”,我們這的小姐跟他說他都愣了,問帶他來的皮條:“真有這樣的?”
那個皮條衝他笑著說:“只要你老哥口袋裡的葉子帶足了讓她喝尿都行!”(“葉子”指的是錢。)那個嫖客愣了半天說了一句:“這你媽還是人嗎?這不都成了畜生了!”皮條只有看著他傻樂。
後來這個客人還真有錢,一次就叫了“加兩磅”,我給他安排了兩個小姐,讓他給轟出來了,說是太醜!讓我給找兩個俊點的。
我說:“大哥,找兩俊的可以,可幹那活兒人家俊的可要錢不一樣!”
他說:“廢你媽的話!給足了你的錢兒不完了嘛!”
後來我給他找了兩個俏的,三個人搞了一下午,最後這個嫖客一邊提著褲子出來,看見我說:“值!真你媽值!弄兩姐兒舔屁眼髒呵呵的!真你媽值!”
過後大姐問那兩個小姐怎麼弄的,那兩個小姐直罵街,說“加磅”的時候那個男的太髒,讓他洗洗,他就不洗還罵街。
凡是這樣的“夜總會”都必須是黑道白道都能吃的開的,大姐其實也不是真正的大老闆,她的後面才是真正的主事的,聽說臺子硬的很,跟中央都掛勾。
這裡的小姐全國各地的都有,東北的瀋陽的據多。我當時就問她:“為什麼東北的小姐多呢?”大姐告訴我:“東北的小姐膽子大,活兒好,嘛都敢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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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兒”就是指性茭的技術好)
大姐還告訴我:“那些“加磅”的小姐一般都是東北的。”
大姐說:“這裡的小姐一般來說沒有自願的,有哪個姑娘天生就是賤貨呀?可是也沒辦法,幹正經的吧,她嫌錢少,嫌髒,嫌累。可自己又沒有什麼文化,大事又做不來,不幹這個幹什麼?”
大姐又說:“有幾個小姐不一樣,的確是家裡窮的要命才出來賣的,幾年下來渾身都是病,各種性病包括愛滋病都有。反正也是這樣了,索性玩的時候趁客人不注意,叼的時候給客人的避孕套上扎眼。這些小姐說了,我死了也要找幾個有錢的墊背!”
(“叼”就是Kou交)
大姐又說:“看著這樣的小姐有時候真是夠可憐的,可沒人逼她呀!她自己樂意的!”
大姐說:“我知道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絕對好死不了!凡是幹這個的,不管是“賣”的,還是嫖的,都好死不了!可有嘛辦法呢?沒錢能吃飯嗎?誰不想過的好一點?你不幹,別人有的是乾的!深圳那邊有個村子,黑道上找樂說,那是“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