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了去路。吳聲嚇了一跳,定眼一看,竟然是南門飛。
南門飛看到吳聲的神色有點慌張,笑了笑,問道:“夜深了,外面風寒,還是早點安睡了吧。”
吳聲定了定神,沒有回答,轉身就走。
南門飛一把拉住吳聲,被甩開。他還是帶著奸猾的微笑,道:“怎麼了?是不是還在惦記著某人?”
吳聲瞟了一眼南門飛,試探的口吻道:“你做什麼事情心裡清楚。”
“我當然清楚,還不是都為了你。”
“為我?”
“當然。”
吳聲再次試探著道:“我倒是沒瞧出來。”
“呵呵。不久你會瞧出來的。”
“哦?是嗎?”
“嗯。”
吳聲看到南門飛臉上的笑,只覺得定不是什麼好事。
一醉方休酒樓。古楓影在那兒養傷之際,發生了不少的事。淚無痕不跟野馬鬥嘴就跟戰春愁過不去。古楓影每天都夾在中間,羅絮也很為難。隔得三五天,便有蒙面人夜襲古楓影。每次,古楓影都放那個人走。淚無痕、羅絮等人十分地奇怪。戰春愁料到蒙面人是吳聲,古楓影只是笑而視之。淚無痕得到訊息,月含羞醉酒大鬧聚精門,醉傲峰握劍獨闖龍潭。古楓影知道這件事後,頭都大了。月含羞到處惹是生非,醉傲峰降不住她,古楓影要立即找回闖禍精。可是這個時候,白氏三姐弟已經失去對古楓影的信任與耐性,他們暗在一醉方休的井裡下毒,想殺了他向幕後人要控制白波病情的藥。
一夜,一醉方休裡的人全部中毒,當古楓影知道的時候,已經太晚。白草與白岸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古楓影知道他們的目的。白草所下的毒是一種少數民族的獨門草藥,無色無味。古楓影之所以中招就在於這種草藥是罕見之物,非常人所能覺察。白岸正要砍下古楓影的項上人頭之際,白波的瘋癲發作。白波上前死死地掐住白草的脖子不放。白岸急忙衝上去摟住白波,白波的力氣大如牛,一把就將白岸甩到了一旁。古楓影無力地倒在地上,吃力地道:“戰春愁,髮針!”
戰春愁從身上吃力地抽出三枚約一寸長的銀針朝白波的百會穴射去。白波中針後就暈倒在地上,白草差點兒斷氣,一個勁地猛咳。白岸從地上爬起來大叫道:“二哥——!你們……”
白草用手止住白岸,一邊咳一邊道:“為什麼……為什麼救我?你明知道……知道我這次來……來的目的。”
古楓影吃力地一邊喘氣一邊道:“我不能讓一個瘋子殺了,因為我就是一個瘋子。”
“你不死在瘋子手裡,一樣會死。”
“我知道。”
“知道你還這麼做?”
“他是你的弟弟,你寧可死也不會傷害他的。我不能從一個瘋子那兒得到解藥,卻可以從你的身上得到。所以你不能被你的弟弟殺死。”
白岸道:“你胡說,我二哥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大姐。”
“如果他有理智,你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殺我了。不就是為了用我的一顆頭去換取解藥麼?”古楓影道。
“你還記得?”
“一句承諾,答應你們的承諾。”
白岸道:“大姐,別相信他!他要的是解藥,所以才會這麼說。”
古楓影輕輕一笑道:“朋友之間要的就是信任,你們對我不信任還做什麼朋友。”
白岸道:“都已經兩個月了,你一點訊息都沒有。還以為你會真為我們掛心,原來真的在這溫柔鄉里。”
古楓影疑惑地道:“真的?什麼意思?”他看了一眼白草和白岸臉上的神情,閃爍不定的神色,道:“那個與你們有約在先的人告訴你們的?”
白岸道:“不需要什麼人來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