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散盡了冷漠,連聲音也帶著無限的柔情,哄道:“回到我身邊吧!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說話間,他緩緩抬起修長的手指,將她唇邊那絲血色拂去。
“做夢!你放開我,放開!”唐寧別開臉,掙扎著要脫離他的禁錮,拜這個可惡的男人所賜,這真是她最狼狽的一天。
然而,莫邪抓握她的手就像鉗子一樣,緊緊地扣在她的肩膀上,雖然只是一隻手,她卻依然無法掙脫毫釐。
不顧她的抗拒,莫邪一手扣住她的後頸,溫柔的臉上淡出一抹淡笑,柔和的容光彷彿連那雙陰鷙的狹眸也暈染了綿綿情意。
只是野獸終究是野獸,出擊時決不遲疑!溫柔中挾帶著他狂妄的霸道,迅速地噙住她的嘴唇,趁她驚訝之際,霸道地闖入她的口中肆意掠奪。
唐寧震驚!隨之而來的是滔天的憤怒和屈辱。
這莫大的屈辱就像一把熊熊的烈火瞬間屠戮了她的神經,令人怒到全身打顫。
唐寧眼神兇光暴射,口齒狠狠咬下,恨不得一口咬斷他的舌根。
被吻了!②
不想,莫邪時刻注意著她的神色,見她眼中迸出狠絕,迅速抽出靈舌。
饒是如此,舌尖還是被她野獸般兇狠的牙齒掃中,頓時鮮紅的血液順著他輕薄的唇瓣滴淌而下。
而鑽心的疼痛也刺激了莫邪野獸般的狂性,眼見唐寧趁他閃神之際逃出他的禁錮。
霎時怒火中燒,探手迅速抓住那企圖脫逃的身體,回手一帶,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她摔進自己的臂彎,與此同時,盛怒之下,刺啦一聲撕開了唐寧的衣襟。
此時的莫邪儼然已化身一隻殘暴的野獸,發狂地俯首在她鎖骨上狠狠撕咬,一口口地凌虐著她細嫩的肌膚,蹂躪出一塊塊殘忍的印記。
瞬間,一股深深地絕望籠罩上唐寧的心頭。
她沒有再掙扎,在惡魔的面前,任何的掙扎都是徒勞,只會徒增脆弱的卑微,讓自己更加狼狽。
脖頸上傳來陣陣疼痛,卻遠不及心上的痛。
想她唐寧爭強好勝一輩子,如今卻落得個受人凌辱的下場,縱然下到九泉,她也死不瞑目!
但,也正是這驟然暴漲的怨念頃刻打消了她尋死的念頭!
她心中發狠,就算死也要先將傷害她的人拉進地獄!!
而隨著她體香的吸入,莫邪兇狠的撕咬也漸漸轉柔。
注視著手下那潔白肌膚上綻放的一朵朵殷紅的花骨,心中的怒火也逐漸被慾火取代。
他深邃狹長的眼目愈發暗沉,輕薄的唇瓣在她肩頸上流連輾轉,一點點地向下移動。
她好香,有一種令人沉迷到發狂的溫香。
為什麼他以前沒有發現?
有生以來,他從未為自己的任何決定感到後悔過。
但這一刻,他卻十分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把她送給昭皇。
想到她在昭皇的身下婉轉承歡的千嬌百媚,莫邪的心底驟然翻騰起滔天的醋意。
連落下的吻也帶著嫉妒的懲罰,竟然一口將那雪白的肌膚生生咬出血跡。
一具皮囊能代表什麼?
口中腥香的血液終於喚回了莫邪一絲神智,也終於發現了她的異樣。
莫邪疑惑地抬起頭,深深地注視著懷中異常安靜,又像冰一樣冷的女人。
當看到她冷漠的眼神透著深刻的恨意,他的心竟驟然一緊,一股難以說清的鬱結在心底毫無徵兆地盪漾開來,令人心口窒悶。
看到他停下了手,怔怔地望著她。
唐寧忽然揚起笑痕,彎起的嘴角上還殘留著他的血腥,更將她這詭異又絕美的笑容染上了一抹殘酷,正如她的冷漠無情:
“怎麼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