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田地,擴大張家的規模,可是到頭來竟然什麼都沒做,除了自己在打仗之外,另外的原因卻是無論是李宇還是支柔,呃,似乎都不是打理家務的料。這時候,張允文忽然想起了王妍,若是將她給娶了,那自己家中豈不是多了一個總管了?
想到這裡,張允文不由嘿嘿一笑。
“相公你在幹什麼啊?笑得那般滲人!”李宇一見張允文的笑容,頓時說道。
張允文當即感嘆道:“哎呀,還不是在為這小子擔心!眼看過幾日就要滿月了,按說這時候應該下請柬了,可是你說說,我們又該在哪兒請?難道又是去天然居和醉雲樓?”
這話倒是將李宇給問到了,只見她嚅囁半天,卻是頹然說道:“這,這妾身也不知道!”
張允文聽罷,再次輕嘆一聲,說道:“唉,你我還有支柔,皆不擅長處理這等家務之事!這些年可是苦了梅香了!”
這時,李宇露出恍然的表情:“哦,原來相公是在想王姐姐了吧!若是王姐姐在此,定會將這家中之事處理得井井有條!”說著神色微微有些黯淡下來,只是低著頭逗弄懷中的小孩。
張允文看著李宇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轉移話題道:“對了,這孩子仍然請陛下來取名麼?”
李宇聞言,重重點點頭:“嗯!這可是父皇的外孫啊,當然得他起名!再說了,能得到父皇起名,這可是別人求之不得的事啊!”
張允文笑道:“既是如此,看來為夫還要跑上一趟皇宮了!”
正和李宇說笑著,忽然那房門被推開,卻是支柔盈盈站在門外。
看了一眼李宇懷中的嬰孩兒,支柔對著張允文淡淡笑道:“相公,外面來了位宮裡的內侍,說是要見你!讓你趕緊去!”
張允文點了點頭,對支柔笑了一笑:“呵呵,柔兒,辛苦你了!你先在這兒歇會兒,等會兒為夫再來陪你們說話!”
支柔聞言,走到床邊和李宇坐在一起,看著李宇懷中的嬰孩,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來。
張允文來到大廳之中,只見一位內侍正等在那兒,當下上前招呼道:“呵呵,勞這位公公久候,著實不安啦!”
那名內侍卻是忙道:“我的駙馬爺耶,陛下可是傳召你過去呢,你趕快準備準備,與我一同去見陛下!”
張允文只好再回到後院,跟李宇和支柔說了一下,換了一身衣裳,帶上高冠,與那內侍出門,來到皇城。
今日乃是旬假,故南衙那邊除了幾個留守執勤的人員之外,皆是空蕩蕩的。進入皇宮之中,張允文被安排在在一處書房等候李世民。
眼見四下無人,張允文便湊到書架之上,看看這裡都擺了些什麼書。只見在離書桌最近的書架之上,卻是擺著《管子》、《鹽鐵論》等書,而遙遙一望書桌之上,卻是擺著一本合上的《史記》。
張允文忽然覺得李世民喚自己來,其目的恐怕不是那般單純啊!
正想著,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一聲“陛下駕到!”張允文趕忙做出一份莊重之態,迎接李世民到來。
李世民進入書房,坐在書桌之後的椅子上,又讓內侍端來一張凳子,示意張允文坐下。
張允文坐下之後,李世民笑道:“允文啊,這次喚你過來卻是有好事啊!來來,你看看這個!”說著,將一份黃皮奏章遞過來,給張允文看。
張允文翻開著奏章,卻見裡面用工整的楷書寫道:“枝生連理,鳥共比翼。荷花並蒂,鴛鴦交頸。今有王氏之女,聰穎外發,閒明內映,訓範生知,學殫綈素,藝兼鞶紩,令問芳猷,儀形閨閫……”一看這開頭張允文頓時大喜,這不就是李世民的賜婚聖旨麼?
跳著往後看去,果然再後面看到了將王家之女許配於偃師郡公這類的話語,並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