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東房的庶子,也是東房房主的兒子,正是因為如此,此人在心向東房,如今在一家大酒樓裡邊擔任掌櫃。而這王騰同樣是北房房主的兒子,也是庶出,今年不過十九歲,排行老二,在一家當鋪裡當著少掌櫃。這二人乃是這批心向北房東房之人的核心,若是將這二人逐出外房,剩下之人便易於掌控得多!”
張允文聞言,頓時點點頭,這何苗倒是目光如炬,一下子就抓住了矛盾的主要方面,做起事來,迎刃而解。心中當下存有考量之意,笑問道:“你且說說,如何讓這二人既不妨礙我等大事,又不讓王家之人寒心?當然,時間還得短!”
何苗沉吟片刻,說道:“最好的辦法便是直接讓二人犯下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從而讓外房的王屈將他們二人逐出去!可是,據屬下了解,那王鎮謹慎之人,做起事來,謹小慎微,極不容易犯錯!而那王騰,年紀輕輕,若是犯了什麼事,儘可以年紀尚輕為藉口加以推脫!”
“那他們二人可有何愛好?像什麼賭博、收藏之類的。對了,二**小現在何處?”
何苗笑道:“呃,這愛好之事,屬下倒是瞭解的不清楚,不過那王騰的愛好倒是太原城內皆知,便是喜愛鬥雞。至於大人問及其妻小,想必是大人想挾其妻小以為要挾吧!這屬下也想過,可是二人的妻小皆在北房或東房,並不是在外房,除非大人帶領手下的偵察兵出動,否則定難成功!”
張允文道:“嗯,這個不難,本官派劉誠吳鵬前去便是!”
何苗又笑道:“若是如此,那定能成功!而且若是大人對二人許以重利,以二人從商多年養出的秉性,定然會對大人言聽計從!”
聽得何苗這般說,張允文心頭倒是一動,二人從商多年,與其在外房搬遷櫟陽之後留給王家,不如直接帶走。當下說道:“這樣也好!唔,待劉誠幾人綁回了二**小,你就出面許以重利以誘之吧!”
何苗當下一揖:“喏!”
就在張允文計劃著如何將那王鎮王騰二人綁上自己戰車是時候,一支駕著空空如也的車隊出現在太原城中。這卻是張家的求親隊伍。當初張允文等人盜竊了他們的提請禮物之後,便將馬車扔在路旁。讓這些人清醒過來,掙脫手上的腰帶,一路追出去是,只在路旁看見了五輛馬車,而上面的十餘口大箱子卻是不翼而飛。
張文瓘的三叔張昭陽見到此等情形,頓時怒火攻心,不由雙眼一黑,腿腳一軟,跌倒在地。勘察一下週遭環境,便找到了那些偵察兵們故意留下的腳印。順著腳印追到樹林後,便痕跡全無。
無奈之下,張家眾人只得駕著空空如也的馬車來到太原城內。當然,他們可是沒臉去王家,而是直接來到了幷州都督府,去見張文瓘,同時也將這件事報告給了李績。
李績聽了,便知是張允文帶人犯下的,當下以此事是地方案件為由,將其推給太原府衙門。可是,一幫子衙役如何能找出真兇,最後追到樹林裡,見斷了線索,便做出了山賊入室搶劫的結論。至於追回贓物,又談何容易。
而張文瓘,同樣知道此事乃是張允文所作不過因張允文沒有傷及人命,也無心追究,趁機便將王妍之事說了出來,末了對張昭陽道:“三叔,這王姑娘如此性情,若是你,你會願意娶麼?”
張昭陽頓時直搖頭。
“既是如此,還請三叔回去幫小侄周旋一下,打消家中此念頭!”張文瓘最後請求道。
“唉,你小子啊!大家都操心你的婚事,你卻是如此推脫!算了,那王姑娘的性子也不適合於你!待三叔回去,定當極力周旋!”
於是,這張家提親之事,便這樣作罷了。
但是張昭陽還是得去見一下王瓊的面,將此事說明,免得兩家生出什麼誤會。
當張昭陽小心的說了此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