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們可是非常不滿呢!所以還請驛丞去把那些客人們都給請出來!若是我們兄弟們親自動手,出了什麼事兒,又有誰可以擔待呢?”
大漢此言一出,驛丞頓時冷汗直冒。
驛丞想起張允文在房中,正要將他和汝南公主的名號搬出來,這時,只聽“咯吱”一聲,二樓一間房門開啟。一名身穿儒袍,年紀不過三旬的儒生出來。
李佑等人正望著那儒生時,由一間房門開啟,一名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走了出來。若是張允文在外面,定會認出這位大漢正是他的結義兄長蘇定方。
蘇定方和那儒生下了樓,向李佑行了一禮,然後說道:“下官遊擊將軍蘇定方見過燕王殿下!”
“下官考功員外郎盧承慶見過燕王殿下!”
這兩個聲音一響起,在房中聽著下面動靜的張允文頓時心頭一喜,不由笑出聲來。
支柔瞧見張允文笑得開心,頓時疑惑的問道:“相公,你笑什麼?”
張允文道:“聽到剛才那蘇定方說話沒有?他可是為夫的結拜大哥!”說完,當場便將突厥結拜之事簡略的說了一遍。二女聽完,頓時笑道:“既然大哥在下面,相公怎的不出去啊?”
張允文“嘿嘿”一笑:“不急不急!”
這時候,只聽那盧承慶朗聲說道:“燕王殿下,下官願意讓出居處供殿下居住!還請殿下勿要打擾其他客人了!”
李佑身邊的大漢頓時冷笑一聲:“你能讓出地兒來給我家王爺居住,說明你這人倒還是有信!可是我們兄弟又該住在哪兒?”
盧承慶不屑的看了一眼大漢,卻是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大漢見盧承慶無禮的模樣,正想張口大罵,卻聽見那名叫蘇定方的遊擊將軍冷笑著說道:“你若是想住二樓,只要能贏了本將軍的拳頭,本將軍便搬出來讓你去住!“
大漢往蘇定方望去,只見蘇定方右手抬起,聚掌成刀,猛地揮下,砍在旁邊的桌角上。
只聽“砰”的一聲,那桌角頓時被掌刀斬斷,呈直角向下彎,只有一絲皮連在桌子上。
大漢頓時冒出一身冷汗來,如此力道,如此武藝,別說現在的自己,恐怕就算再練上十年也不是這蘇定方的對手,當下沉默不言,望著李佑。
李佑的面色也是變得異常難看,想不到這叫做蘇定方的遊擊將軍這般厲害,光是這一手揮掌斷木的功夫,就是他身邊最強的那名侍衛也做不到。
這時候,只聽見二樓傳來一聲叫好聲:“好!這位蘇將軍當真厲害啊,就憑這手揮掌斷木的功夫,放眼整個唐軍,能做到的又有幾人!”
眾人一看,卻見一名年紀約莫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站在二樓往下望來。此人身穿一身灰黑色儒袍,頭戴青玉髮簪,生得眉清目秀,面容俊朗,仔細一看,竟然和張允文有著兩三分的神似。
這年輕人走下樓來,行了一個羅圈揖:“在下清河仕子張文瓘見過燕王殿下,盧大人,蘇將軍!”
對於這位自稱仕子的張文瓘,眾人本應當不太在意,可是,一聽說清河這個地名,再加上姓張,眾人便皆知此人乃是清河張氏的子弟。所以盡皆抱拳回禮。
那盧承慶更是一揖道:“在下范陽盧承慶!”
李佑和蘇定方又是一怔,這位盧承慶竟然是范陽盧氏的子弟。
有兩位世家子弟,一位武藝高強的將軍在此,李佑身邊的大漢就再也囂張不起來,只得悻悻的垂下頭來。
張允文聽罷下面的動靜,頓時笑道:“呵呵,有趣,真是有趣!兩名世家子弟,一名遊擊將軍!宇兒,你且說說,你那五弟該當如何去做?”
其實他心裡面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這盧承慶和張文瓘都是未來的丞相,輔佐唐高宗,共創了一個“永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