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很是心疼地說:“去我家,打麻將,玩通宵。小心開車,咱幾個命都在你手上呢!”
範堅強覺得一陣臉紅,彷彿那幾下曖昧的輕拍,正是拍在他的臉上。
陳冠東腦門一皺,很快舒展開來:“這麼說,你爸媽都不在?”
馬玲淑不滿:“這不多問的麼?他們要在,我能讓你們去?放心吧,我都準備好了。”
餘下的時間,都是陳冠東和馬玲淑的曖昧問答。而範堅強和小尼姑,幾乎成了兩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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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室內裝飾來判斷,馬玲淑的家境很一般。
看著馬玲淑因性感而顯高貴的身段,範堅強感到納悶: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呢?
“範大哥,你在想什麼呢?”陳冠東問。
“哦,”範堅強如夢初醒,“沒想什麼,怎麼了?”
“那就摸牌打牌!”陳冠東不滿道。
“是啊,看你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擔心家裡的嫂子?”馬玲淑忍不住要狐疑。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予以否認後,範堅強趕緊摸牌。
小尼姑掩唇一笑,沒有說話。她覺得,這個已婚男人,頗有三分趣味。
打麻將,是個技術活,範堅強並不精通。
於是,很長一段時間內,幾乎都是他在點炮。
到後來,情形稍有改觀。不過,已經成了馬玲淑的個人表演。
“哈哈——自*——胡了——”
總是這樣的聲音,不絕於耳。
馬玲淑搖著**,得意不盡的同時,陳冠東沮喪頹廢。
小尼姑不動聲色,不時地偷瞄範堅強一眼,再慌慌張張地收回視線。
範堅強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邪門的牌局上,忍不住道:“馬玲淑,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自*高手!真是叫人佩服啊!”
馬玲淑自信滿滿,好不愜意:“當然了,本姑娘最擅長的就是麻將。平時閒著無聊,一個人關起門來,都能玩上半天,你們誰有本姑娘這刻苦鑽研的精神?”
陳冠東聽出了味道,掃了眼馬玲淑的**:“我說你咋這麼風騷呢?原來都愛關起門來練這自*的本事。嘿嘿,哪天你再玩的時候,叫上我,我來觀摩學習,哈哈——”
馬玲淑年齡雖然不大,卻在風月場裡跌打滾爬過,自然立即明白了兩男人一唱一和的意思,於是拿起一麻將,作生氣欲砸狀:“好啊,你們兩個男人居然合起夥來欺負我。小尼姑,你得給我做主!”
小尼姑不解風情,納悶道:“他們怎麼欺負你了?我怎麼沒聽懂?快給我說說。”
陳冠東乘機推了麻將,連說不玩了,要去趟衛生間。
馬玲淑哪裡肯依,一路追上去,就是不讓進衛生間。
小尼姑趕緊拽著範堅強的衣袖,很小女人地問:“剛才什麼意思啊?堅強哥!”
範堅強渾身癱軟,倏地縮回手,哆嗦道:“自*就是——就是——”
“就是啥?快告訴小尼姑嘛!”
“呵呵,我還真不好說,不知道怎麼說。”
“說嘛,堅強哥——”
“我不知道怎麼說啊!”
陳冠東湊過臉來,詫異地問:“小尼姑,你當真不知道?”
小尼姑往後縮了縮脖子,微皺細眉道:“不知道的,真的。”
馬玲淑一把推開陳冠東:“邊去,讓我來示範。小尼姑,你仔細看好了——”
說著,馬玲淑微微抬起下巴,色眼迷離地瞄著小尼姑,然後慢慢伸出一隻手,輕輕地在自己胸前滑。滑著滑著,她慢慢閉上眼睛,居然特生動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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