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要和你們搶生意啊!”
“喂,姓羅的,說話可要算數啊!別到時老子拿出什麼藥材,你又畏畏縮縮地沒法兌現!”
憋悶了這麼久,被羅翰擠兌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逮著了這麼個絕地大反擊的機會,戴京笑得遠比羅翰方才還要肆意,還要激動,卻是下意識地忽略了羅翰語中的那一條最最關鍵的條件。
見戴京張揚放肆的笑容,再一掃,在座的某些非六大中草藥店的藥材商的眼睛,見其中有幾位,原本只是單純地看熱鬧的眼神,此刻已變得複雜,並悄然地對自己多了些敵意,羅翰不由嘆了口氣。
仁心堂、回春堂、桂枝堂、胡慶餘堂、同仁堂、漢方堂這六家中草藥店,能成為全國性的企業,這管理上的水平確實是比普通的地方上藥材商要高那麼一點點。
同樣的一段話,有些人就完全記住了,有些人呢,卻只會聽別人怎麼說,他怎麼想。
羅翰很是輕蔑地盯著戴京:“姓戴的,我真的很懷疑,以你的耳力,怎麼坐到現在這個位置?”
“你以為我會那麼傻,為了打擊你,對付你,不惜得罪在場的其他藥材界前輩?”
“我方才是怎麼說的?你有沒有聽清楚?”
“看你這得意洋洋的樣子,肯定是沒有聽清楚!算了,誰讓我是個好人呢?好人做到底,我現在再好心好意地說一次,你一定要聽好了,聽清了,別再犯迷糊。”
“以後,在這個藥研會上,但凡你德躍所提供的參展藥材和大貨,只要是金山寺的大師們相中了,我共進營銷,必能提供一份質量比你更好的。”
“也就是說,如果你們德躍帶來的參展樣和大貨,沒有被金山寺的諸位大師們看中,那麼,我也犯不著去搶其他同行們的生意!”
“不客氣地說,我們共進營銷,就只是單單針對你們德躍!”
如果這些在場的這些藥材商,以後有和德躍一樣的參展貨品,然後被德躍爭到了金山寺的訂單,那就是這些藥材商自己的運氣問題,怪不得他共進營銷!
果然,羅翰這麼一重複,那些本地的藥材供應商代表們,再一回憶,確實是有這麼一句話,剛剛被戴京所煽動起來的那絲敵意,便馬上消失了。
只是這兩人對掐,他們沒有必要摻和。
戴京臉上的笑容頓時微僵。
只是專門針對自己?
不過也只是僵一下,然後,想起行李箱裡那個被紅頭繩仔細捆著的寶貝,他的底氣就再度足了。
“姓羅的,你就囂張吧你,你也不想想,我們德躍要是沒有什麼壓箱底的好寶貝,又怎麼可能在鎮江的藥材界撐住這麼些年?”
“鎮江這些本地藥材商,走了一批,又來了一批,十數年下來,不知有多少新人趾高氣揚地踏進來,又灰頭撲臉地走出去,但我們德躍卻是一直穩穩地佔據著鎮江周邊一成的市場,這裡面的玄機,又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外地藥材商能夠窺破的!”
“就算你和金山寺的弟子有些關係,那又如何?在真正的寶貝面前,任何關係都要靠邊站!”
“哥哥真是洞徹先機,事先預料到可能會出問題,怕這血竭的積分不夠,又特意給了我一樣壓箱底的寶貝,本來我還以為不用拿出來,不過現在,正好用來踩壓你小子!”
想到這裡,戴京陰陰一笑:“行啊,姓羅的,既然你那是不是隻要我德躍拿出一樣藥材,而你共進營銷拿不出來,或者拿出來的比不上我們德躍的,今天這金山寺的血竭訂單,你就會給老子吐出來?”
送上門的機會,不用白不用啊!
戴京絕不相信,哥哥鄭重其事地交給自己的那樣寶貝,這世上還能再尋到第二株更好的?
那可是哥哥在十年前,剛剛創立德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