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害媚兒懷孕的那個姦夫?本世子今天終於找到你了,來人,把這姦夫和那小淫貓抓起來!”
祁翊才發話,那竹林的小徑上突然跑過來一堆人,只見跑在最前方的是一臉陰鬱的羅側妃,後邊的是提著裙子的鄭芯蕾,兩人聽到貓叫聲後,已經急切的跑過來。
一跑過來,便看到南宮嫿和祁翊站在那裡,按照南宮嫿是君,她們是臣的規矩,兩人立即給南宮嫿行禮,南宮嫿也適當的回了個姑嫂間的禮。
“參見公主,世子。敢問你們在這……做什麼?”鄭芯蕾一看到祁翊,立即兩眼冒光,眼睛一直停在他身上不移開,眼神十分痴迷。
而祁翊則一臉冷酷的朝兩人點了點頭,便冷沉著臉不再說話,這時,鄭芯蕾看到祁翊手中的媚兒,突然,她聽到側邊傳來一隻小貓的慘叫聲,立即轉過去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到這一幕,鄭芯蕾當即“啊”的一聲尖叫起來,捂著胸口心疼的奔向小白貓,將滿是傷痕血口又脫了毛的小白貓抱起來,“蕾兒,我的寶貝,是誰傷的你?”
這時,羅側妃,也就是最先刁難南宮嫿,一直親近二老太太和王妃的這名面相有些刻薄,又和王妃長得相似,是王妃庶妹的側妃,已經迅速奔到那大公貓前,發現公貓頭上竟有一道小口子,便痛心疾首的大聲叫了起來,“大山,你頭上怎麼有道血口子,是誰傷的你?哪個天殺的!”
說完,羅側妃已經有些怨恨的瞪向祁翊,而祁翊已經面不改色的反瞪過去,朝羅側妃沉聲道:“是本世子傷的,又如何?它始亂終棄,竟然玩弄了本世子的媚兒,還有了個小情人蕾兒,如今媚兒懷有身孕,它自然要負責,來人,把這兩隻賤貓帶回醉香蘿,由本世子處置。”
羅側妃一聽,立即將大山抱在懷裡,鄭芯蕾已經眼淚汪汪的檢查著自己的蕾兒,南宮嫿看著這兩人的面相,不由得為媚兒擔憂,她怎麼這麼沒眼光,竟然喜歡這個大山。
“原來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和公主,貓只是畜生,他們根本不懂什麼感情,不能因為媚兒懷孕就斷定大山是姦夫,大山和蕾兒的感情一直很好,自從前幾個月我們從外邊帶回來之後,他倆就常在一起玩,恕我直言,我真沒看到媚兒和他在一起過,就算有,恐怕也是露水姻緣,還請世子不要帶走我和芯蕾的心愛之物。”羅側妃是王妃的庶妹,替王妃辦事的,所以在府裡一直很囂張,不過她最怕的還是祁翊,總覺得祁翊微笑的眼眸下帶著濃濃的殺意,不過今日為了她的貓,她該說的就要說。
“是嗎?”祁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看向南宮嫿,又朝兩人道:“這可是本世子的院子,他們擅闖此地,就要被扣押。如今公主是醉香蘿的主人,她說如何,那就如何,來人,把大山和蕾兒抓過來!”
男人不方便處理內院的事,自古以來便是男主外女主內,所以他把一切交給嫿兒處理就行。
祁翊一聲令下,後邊的侍衛們立即上前去搶兩人懷中的貓,鄭芯蕾捨不得小白貓,立即將侍衛推開,朝祁翊道:“表哥,你不能這麼狠心,若要斷案,讓芯蕾一起去醉香蘿,守著我的蕾兒,她是我的精神支柱,要是她沒命,我也跟丟了魂一般,還請表哥看在我們青梅竹馬多年的份上,讓我照顧蕾兒。”
如今鄭芯蕾已經把蕾兒當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人和動物是有感情的,所以她才這麼的保護蕾兒,那邊的羅側妃差點與侍衛們打起來,一臉的獰相,死死咬住牙,抱住大山不放鬆。
祁翊在聽到鄭芯蕾的話時,眉頭已經森寒的皺起,一把將南宮嫿摟在懷中,冷聲道:“我與你從小沒怎麼相處,何來的青梅竹馬?請不要在我夫人面前說這種話,作為未嫁閨女,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別做出傷風敗俗之事。”
祁翊的話說得鄭芯蕾滿臉通紅,她在看到祁翊十分寵愛南宮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