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在一起唄。”襲珂悠悠的說。
駝背猶豫著“我聽公司的人說,他們家給他安排了相親,聽說那女孩賊漂亮,雙方家長都很中意,是門當戶對的一對兒。”
“說你逗比你還不服氣,連面都沒見,就家裡那老東西看中了就成啊?他媽是誰要跟他過一輩子啊,又不是跟他家裡人過一輩子,什麼年代了,還相親,傳出去丟不丟人啊,我說他家裡人就差沒有裹腳了。”
駝背被她教訓地一愣一愣的,垂著頭,有些沮喪,有些憂傷,從前那個朝氣蓬勃的妞兒一去不復返啊。
“妞兒,走!喝一杯去吧!”見情緒如此低落,襲珂提議著。
“好。”駝背猝然抬起頭,勉強的拉動著唇角。
——陌陌酒吧
這家酒吧是她們倆小姑娘常常來光顧的,一遇到啥不順心的事兒,就會來喝兩杯。
現在是白天,酒吧人流比較熙攘,少了晚上的狂熱,放的歌也是屬於比較輕柔。
駝背晃著高腳杯中的伏加特,舉杯對著襲珂。“來小珂珂,咱們乾一杯。”
襲珂舉起酒杯,一乾而盡。
“哈哈,爽快!”駝背拍著吧檯大理石。
面部笑的歡,襲珂明白她內心的壓抑,駝背總是這樣,啥事兒都憋在心裡頭,為的就是不讓自個兒為她操心。
從小到大,駝背都是扮演著大姐姐的角色,自個兒遇著啥難事兒,都是她摻和著處理的,一她自個兒身上,她總是往心裡掖著藏著。
襲珂覺著,雲旭這事兒,怕駝背真兒是動真感情了。
“駝背,那男的是你第一次麼?”襲珂心驚膽戰問著。
駝背往杯子添著酒。“姐性子雖然放肆了些,平日又比較愛玩,有些分寸我還是會掌握的,知道我前男友為啥找三兒麼,還不就是因為老孃不跟他上床唄。”
這個答案是襲珂最不想聽到的,因為,駝背這人雖瘋癲了些,但是對於某些事與物一旦認定了,這輩子就不轉移目標了。
女人最為犯賤,她們總是忘不了自己第一個男人,無論那個佔有她的男人是好是壞。
就臂如自個兒,雖然楠爺給她印象不好,自從發生關係後,從此他在她心中就烙下一道強印。
就算在沒有感覺,心中還是有一處地位是有楠爺的。
這時酒吧裡放著正是那首《你一定要幸福》,憂傷的旋律伴隨著柔和的女聲,聽的駝背內心翻湧。
猛地將高腳杯摔在地上,破口大罵“誰他媽放這麼悲情的歌兒?你丫家裡死人了還是什麼!”
“誰他媽在這裡嚷嚷!找死啊!”酒吧另外一頭傳來一道粗礦的男聲。
那男的走過來一瞧,見著駝背,怒氣衝衝的臉立馬轉變得痞裡痞氣。
“喲,我還當誰呢,駝背,分手後就一直聯絡不到你,我心肝兒顫啊顫的,你還沒給我分手費呢。”說著他噁心的手就要搭上駝背肩上。
“滾!”駝背無力開啟他手,她喝的有些醉,使不出什麼力。
襲珂明白了,那是駝背那剛談半月的小男友,也是找三兒的前男友,只能說這北京城真兒小。
“喲,才幾天不見,妞兒脾氣見長啊。”那患有多動症的豬手又伸去捏駝背小臉蛋。
襲珂即刻立起身,一手捉住他豬手,另外一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賞了他一響噹噹的耳刮子。
“平時把手洗乾淨點!別拿你那雙沾了屎的手每天滿京城揮,會使pm2。5加劇的。”
駝背在一旁看的不亦樂乎,直呼著“大襲珂,打啊,往死裡打!”
跟看戲似的!
應言,襲珂一腳踢去,那男的痛得嗷嗷叫。
“你踢他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