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勳那張該死的娃娃臉上扇去。
“可以打一次,不可以打第二次!”司徒勳抽手捉住對方扇過來的小手,剛要發怒,卻忽然發現了什麼似的將那小手拖到眼前,有些好奇地瞅了瞅道:“阿寶,你的手怎麼這麼白?”
“要你管!”阿寶被燙了似的奮力將手抽了出來,爬起身就要離開。
司徒勳躺在草葉子堆上,見阿寶要走,伸腳一鉤,將阿寶重新絆倒在身上,一把抓住了,摸了摸對方的臉道:“我敢說這張臉不是你的真正面目,阿寶。”
阿寶見身子又被司徒勳制住,心口如揣了小兔突突亂跳,又聽對方揭了自己的秘密,頓時驚慌莫名,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奮力掙扎。
“阿寶,讓我看看真正的你,我就放你離開。”司徒勳見阿寶慌亂的神色知道自己猜測正確,不由更是好奇這張黑黑的假面下到底藏著怎樣的容顏。
“不成!”阿寶見司徒勳一雙賊眼緊緊盯著自己的臉,慌忙把頭扭向一邊。
“不給看是吧,不給看我就親你,看你給不給看……”司徒勳說到做到,憑著自己內功精湛硬是一手壓住阿寶的身子,一手摁住阿寶的頭,翻過身來,將阿寶罩在身下,猛然吻向那張小巧的紅唇。
“嗚嗚……嗚嗚……”阿寶掙扎不開,被親了個正著,不由氣得眼冒金星,又被司徒勳厚唇堵住了口鼻,一口氣沒上得來,竟然暈厥了過去。
此地不宜久留 (1)
阿寶眼白一翻,暈了過去。
司徒勳正牛嚼牡丹啃得起勁,忽覺身下的小人兒有些不對勁。急忙睜了邪魅鳳眼探起半個身子往下看,卻見阿寶小小的身子軟軟的癱在草叢上,原本拼命掙扎不知何時也停了下來。
“喂!喂!不就親了兩下嗎,至於裝死嚇人?”
司徒勳惡劣地用手拔拉了幾下阿寶的腦袋,見阿寶眼皮上翻毫無反應,不由嚇得急忙伸指試探阿寶的鼻息。
籲,活著就好,竟然真是氣暈過去了。
司徒勳很沒勁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地上躺著的這個小禍害,不由好奇地蹲下身,伸手去解阿寶領口的衣帶。
手指剛剛勾住衣帶,司徒勳忽然又住了手,茫然地搖搖頭,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不肯繼續惡劣下去。轉而將阿寶從草地上抱了起來,往不遠處的溪邊走去。
溪水清澈涼爽,司徒勳將阿寶放在溪邊的石板床上,用手捧了溪水往阿寶臉上澆,一邊澆還一邊拍打,“阿寶!阿寶!醒醒!”
三下兩下地拍著拍著,忽覺阿寶的臉皮似乎鬆懈開來,竟然浮起一層皮。
人皮面具!
司徒勳大喜,賊笑著慢慢從阿寶耳邊被溪水泡起的面具邊緣將整張面具揭了下來。
阿寶真顏瞬間袒露出來,司徒勳只覺一顆心在看到那張真實而又美的虛幻的容顏時咻得一聲從心口飛了出來,竟是半天忘記了呼吸。
“司徒勳~!”阿寶被溪水激醒,睜開眼時就見司徒勳瞪著駭人的眼珠子,猴子似地蹲在自己眼前,不由伸手拽住司徒勳的腳踝,順勢使了個小擒拿手,啪地一聲將司徒勳拽翻在地。
司徒勳身後就是水流喘急得溪流,被阿寶一拋,頓時整個人跌進溪水。
阿寶俏生生站在溪水邊,見司徒勳翻蓋王八似的傻呆呆仰躺在溪水裡,不由幸災樂禍地拍手哈哈大笑。
好在溪水不深,司徒勳看著阿寶得意的小模樣咬牙切齒地從溪水中緩緩爬了起來。
再美的女人,她如果很混蛋,也不由人不恨。
阿寶一見司徒勳面色不善地要從溪水中爬上岸,立即兔子樣撒腿就往行宮的方向跑。
“阿寶~!你給我站住!”司徒勳拿著阿寶的人皮面具邊追邊喊。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