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
自天山破境到元嬰之後,先生便讓他服下丹藥壓制住了境界。
後來大佛寺的老和尚又出手替他封住了丹田,而眼下破境無望,的確要看天意了。
這看李夜看來皆是事實,便一件件地說出,也算不上是妄語欺騙眼前的三人了。
“兄弟你的肉身法門修行一什麼程度了?”納蘭雨終是靜下心來,耐心地問道。
“七層剛過,八層無望。”李夜如實回道。
“你這十年來,就一直在修行這個肉身法門?”小姐姐不甘心,再次問道。
許靜雲則是死了心,不再出聲。
看著小姐姐著急的樣子,李夜也是於心不忍。
便笑笑道:”那也自然不是,我閒來無事,修練了一些劍法,又跟先生學了一些琴道,後來遇上歐陽東籬大師得以拜他為師,便跟他學了些鑄造技術,學了幾年的鑄劍。”
“前些日子我還自己鑄了些鐵箭用來防身,玄天觀的清虛道長還想讓我跟他學煉藥之道”
如春風化雨,李夜不急不緩,一一道來。
看著面前三人被雷得半死,李夜忽然想起什麼。
又補充道:“其實我這些年最得意的是,便是抄寫經文,這個連青城的唐朝秋雨先生跟她的徒弟夏梧桐也知道,她兩都喜歡我寫的經文,我還送過二卷給唐先生。”
“如果許先生跟無雙師姐也喜歡,改天我再抄經文,也可以送給你們。”
李夜從來不認為自己抄寫的經文有多少寶貴。
雖然唐秋雨跟夏梧桐甚至先生,都從他的筆意中看到了劍意,但是李夜卻不介意跟自己喜歡的人分享這一快樂。
納蘭雨搖搖頭,道:“我還不想出家,不需要佛經。”
許靜雲亦是如此:“我一心向道,要踏破虛空,自然不會想著出家,也用不著佛經。”
“那個李夜,你真的出家了?為何要想著送給我佛經?”小姐姐心裡也是莫名奇妙。
李夜聽完三人回話,心裡也是怔了怔,心道這卻是一件解釋不清的事情。
就算自己拿出經書來,說不定這三人也感悟不出劍意,更何況現在身上沒有。
想到這裡,便釋然開來,笑道:“此事因人而異,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