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越到情深越是百轉哀絕,繞樑三日,久久不肯離去。
而李夜的中的鐵琴,彈至激烈之外,竟然鏗鏘之聲,如金戈鐵馬的戰場。
心情激動的他竟然將一首百轉哀絕的決別之曲,彈奏出蕭蕭沙場的意境。
樓中眾人齊齊呆住,被兩人合奏的琴曲跟歌聲深深吸引,皆陷入那種哀傷欲絕,幾不自己的境地。
整座花滿樓瀰漫著一種絕塵去俗、遺世獨立的希夷之境。
就好相似先賢像所述:深山邃谷,老木寒泉;山靜秋鳴,月高林表;松風遠拂,石澗流寒;山居深靜。
未及幾時,琴音漸逝,歌聲哀絕
一曲終了,李夜收起了鐵琴,穿上了黑色披風,喚醒了納蘭雨,手一揮將放在邊上的紫竹斗笠戴在頭上。
回過神來的納蘭雨,也穿上黑衣披風,並將一張臉也用披風遮擋住。
花落雨走在前面,李夜跟納蘭雨走在走面,一行三人快步往大廳處走去。
未到大廳,便有侍女迎來,低聲在花落雨耳邊低語。
花落雨一驚,揮揮手,讓侍女離去,又靠近納蘭雨的耳邊低語了一句。
納蘭雨沒有說話,只是快步往外走去。
待花落雨將二人送至樓前,卻只見外面停靠著一輛黑色的馬車,前面拉車的是四匹軍馬。
趕車的也是一個黑衣人,車身的周圍有一道金色的鑲邊,透發出無比的威嚴。
納蘭雨跟轉車的黑衣人點了點頭,看著李夜說:“上車!”
不等花落雨回過神來,一行人已經絕塵而去。
馬車跟著六匹軍馬,四個騎在馬上的黑衣人。
回過神來的花落雨望著絕塵而去的馬車,緊緊捂住了嘴巴。
震驚之下的她,自然明白那輛馬車,來自哪裡。
此時的她,還沉浸在琴曲的意境裡,望著漫天的飛雪,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難道真的象納蘭雨說的那般,若不快些,恐怕就輪不到花滿樓請李夜吃飯?
柔腸百結的她,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了樓內,來到了花天下所在的樓臺。
便是此時,花滿樓內依然有很多人還未從琴曲跟歌聲的意境中醒來。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聞一回!”
“神曲,神人,花管家當稱為神女!”
“那個涼亭中的野小子,我愛你哦!”
“愛情應該像山上的雪一般純潔”
“那個變心的人是誰家的女孩,野小子,她不要你,我嫁給你!”
“完了,有人花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