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大軍的糧草,說不定我還可能支援你做皇帝,可是你居然派了殺手過來斬草。”
李夜沒有再給他留下情面,而是毫不留情地剝下了夏雲傑虛偽的外表。
聽著他的這番話,夏雲傑指著大太監嚴無血說道:“嚴大總管你答應過我,在這件事情上支援我的。”
嚴無血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道:“錯了,我只是答應支援陛下選擇的新皇。”
右相大吃一驚,看著嚴無血說道:“你之前一直在做什麼?你不知道新皇是大家推選出來的嗎?你當時為什麼不反對?”
嚴無血看著他冷冷地回道:“你又錯了,陛下只是飛昇,而不是殯天,何來遺詔一說?”
大太監的這句話,象一打記重錘,狠狠地敲在眾朝臣的心上。
便是新皇夏雲傑也哆嗦了一下。
李夜的的神情顯得非常落寞,冷冷地看著眾人,待太太監說完了才接著說:“這不是夏家的事情,而是整個五域的事情。”
左相直到這時,才接了一句話說道:“國師說的有道理,這天下終究是天下人的。”
“既然,皇朝不是夏家的天下,是五域百姓的天下,那麼一切都應以眾生為主,你們掀起的禍亂影響了眾生的安寧。”
李夜皺著眉頭說道。
“千年以來皇城便是從夏家一代一代往下傳承,從來沒有被改變過,難道到了你這裡,就要改變這一千處不變的規則麼?”
夏雲傑看著李夜,恨恨地說道。
李夜抬頭看著他,突然微笑了起來。
冷冷地說道:“沒有改變,是因為千年來夏家一直以百姓的生計為主,便是你父皇也一樣,五域為此安寧了幾十年沒有戰亂。如果你想改變,那麼我便幫你改變!”
“我看你是想謀反!”右相在一旁氣得鬍鬚發抖,他已經沒有了退路,也明白為何左相一直不做出選擇了,原來他在等著這一天。
“我本來就是皇朝的國師,用得著謀反嗎?”李夜看著右相,靜靜地說道。
“你想變天?你做夢!城裡還有五萬大軍,別忘了!”夏雲傑終於忍不住了。
李夜一聽,笑了起來,看著一幫朝臣說:“你二皇子想登基,我可以理解,但你們不應該打南疆大軍的主意,要知道我們是帶著數萬大軍在邊疆平亂!”
右相一聽,當即楞住了。
令狐匡玉盯著李夜,渾身發抖顫抖地說道:“在居然敢帶著南疆大軍,屠殺我皇朝數萬大軍!你……你就是一個魔鬼!”
聽到令狐匡玉的這番話,朝上的大臣們紛紛嚇得哆嗦起來,生怕懸在頭上的屠刀落在自己的頭上。
便是夏雲傑,再次聽令狐匡玉提起這事,也禁不住打了顫拌了一下。
“只許你們在風凌渡阻擊我,就不許我們反抗?難不成,十萬南疆大軍就要任由你們宰割?”
李夜搖搖頭,繼續說道:“在南疆土地上,你們的殺手傷了大元帥,我能理解;但是在白玉城,你們的殺手又傷了梧桐公主,很多無辜的將士也不該死。”
想起大皇子中箭有場面,再到白玉城裡倒在地上的搞護衛,和受傷的夏梧桐。
李夜一字一句地說道:“從我在南疆開始殺人,我就變得冷酷無情,二十萬草原鐵騎讓我殺得只剩下十萬回去,你們認為我還怕再多殺一些人麼?”
“十年前我還在天山上修行,那裡的風景很美,我在山上修行二年多,連一隻山雞也不曾傷害,等我一下天山,便有皇城的殺手來寺院要殺我,從此後,讓我一再犯下殺業。”
回想著從風雲城一路走來的經歷,李夜靜靜地說道:“我不喜歡殺人,我的命很硬,誰想殺我,就要做好被我反殺的準備。”
夏雲傑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