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番話,唐秋雨看了夏梧桐一眼。
夏梧桐一楞,跟唐秋雨搖搖頭,她哪知道?天山上他跟南宮如玉都在破境,哪裡注意到天山上發生的神蹟。
先生看了二人一眼,沉聲說道:“都是過去的事情,大家也都得到了好處,這事便過去了吧。”
李夜看著唐秋雨的臉,平靜地說道:“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卻又身陷其中,你們都得到了好處,唯有我什麼也沒得到。”
畢竟從外面看去,現在的李夜還是元嬰九重的境界。他恐怕是在坐境界最低的了當然除了了自己的妹妹和上官秋明。
正往外走的夏梧桐回眸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出聲,畢竟也這是事實。
李紅袖輕輕地拍了下唐秋雨,說道:“先生說過,這事問了也沒用,我們又去不了那個地方。”
李紅袖的意思很明顯,你已經得到很多了,做人不要貪心。
但是李夜說出來的下一句話,非常簡單明確,很容易聽懂,但是在風雲城一幫人的心裡內心卻掀起了狂瀾。
“我大佛寺的老和尚師傅也在那一天破境,或許這會他已經離開了風雲城的大佛寺,去到另一個世界尋求更高的佛法了。”
李紅袖大吃一驚,看著李夜的眼睛說道:“老和尚這麼快就離開了,話說這些年五域飛昇的修行者也太多了吧?“
說完回頭看著低頭煮水的先生。
先生看著她靜靜地說道:“按你的意思是讓苦禪大師一直留在大佛寺裡修行、生活?”
李紅袖一楞,脫口說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坐一在旁的唐秋雨是認識苦禪老和尚的,聽李夜一說,她也忍不住說道:“看來這天降神蹟,是澤被五域的眾生啊,為何國師大人沒有沾到分毫?”
先生一聽,不由微微皺眉,看著她說道:“我想夜兒自有他的道理,他修行的是佛法,跟我們的境界不一樣。”
李夜平靜說道:“我倒是想破境到分神,看看那傳說中的境界如何神奇,奈何老天不允許。”
正低頭替南宮如玉擦嘴角的白衣女子,回頭望向李夜,在坐只有她清楚他夜的身體,有些細節便是連先生也不知道。
看著眾人好奇的眼睛,沉默很長時間後輕聲說道:“國師的境界與你們不同,你們打聽清楚也無用。”
她很想說:“坐在你們面前的是一個即將以二十一歲的年紀,便要肉身破境飛昇的修行者。”
只是她看著李夜眼神很複雜,有些憐惜,便不再多說了。
李夜看到了白衣女子的眼神,微覺苦澀,心想即便是先生,對於自己肉身破境這件事情,也很難接受吧,然而能將北海的戰事解決,他已經很滿足了。
先生望向李夜,看著他臉上的凝重,看著他眼睛裡的黯然,看出他的疲憊,沉默片刻後,對幾個女人說道:“夜兒的意思是,要討論接下來的大戰,你們是參與還是先回屋歇息?”
李紅袖平靜地搖了搖頭,她自然要聽自家男人的話。
唐秋雨顯得很是不甘,過了很長時間,才看著夏梧桐說道:“既然如此,梧桐帶著去我歇息吧,我們分開的太久了。”
在她看來,有些事情不用問李夜,自己的徒兒自然會說。
夏梧桐回頭望李夜,輕聲說道:“師弟不要擔心什麼,我會一直跟在你身邊,我們一起打下崖山城。”
李夜此時的情緒卻有些異樣,看著她說道:“我明白,我的事情還請師姐再忍忍,畢竟在解決崖山之前,我不想再惹出其他的麻煩來。”
他的意思很簡單,你可以將白衣女子跟你自己的事情說出來,但是不要涉及到我,我要留著精力去打仗,而不是跟自己人計較。
“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