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隊伍裡的人不多,只有不過五人,全都戴著斗笠,身著黑衣。
乍一看過去,不象是客商,倒象是土匪。
夏雲瀾將通關的文書拿了過來,仔細地查驗起來,看著為首的黑衣人問道:“你們此行目的地是哪,這貨物裡都裝著些什麼?”
戴著斗笠的黑衣人看著他回道:“此去西玄域,貨物都是一些茶葉和絲綢。”
夏雲瀾想了想,並沒有馬上回話。
“我們這些手續齊全,大人可以放行了吧?”黑衣人看著他明顯不太耐煩,想盡快離開。
夏雲瀾跟身後的四位黑衣親衛遞了一個眼神,看著眼前的黑衣人笑道:“手續沒有問題只不過,皇城有人想見一下令狐將軍,你得先跟我走一趟才好。”
黑衣人一驚,立馬就想往城外跑去,連貨物都不想要了。
無奈這時他才發現,還有數名黑衣親衛出現在了城門外,連著夏雲瀾身後的四人,一共有十來人,他這是插翅難飛。
剩下的四人眼前不對勁地想往城裡跑,無奈被十幾位黑衣親衛一個不落地截了下來。
夏雲瀾看著黑衣人笑道:“令狐將軍想做生意沒有敢攔你,但是你不應該偷盜軍馬,這個罪行可不小,得皇上親自給你定罪。”
不等黑衣人回話,夏雲瀾一掌擊中了黑衣人的嘴巴,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一團破布塞進了她的嘴裡,然後有二個黑衣親衛衝上來將他撲倒在地上。
這些套路,自然是納蘭雨吩囑下來的。
要活的,不能讓他黑衣人自殺,這也是皇上的要求。
雙方實力太懸殊,還沒等五個元嬰後期的黑衣人動手,十幾名黑衣親衛就結束了眼前的糾纏。
畢竟夏雲瀾和另外二人可是分神境的修為,自己人數比對方多了幾倍的情況下,自然是全數活捉,帶回了皇城。
皇宮裡的天牢內,一片安靜和沉寂。
數十個黑衣人都看著上方,嚴無血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呵呵笑著。
納蘭雨懶懶地靠在另一旁,彷彿這事跟他毫無關係。
“你說說,你這三十幾匹軍馬是從何而來,畢竟你還算是皇朝的將軍,皇上可沒有削去你的軍職。”
嚴無血想著皇上的吩囑,壓下心裡的怒火,看著黑衣人。
黑衣人動了動嘴,沒有說出話來。
嚴無血皺了一下眉頭,看著他說道:“我只是問你誰給你的軍馬,還有這通關的文書是誰開的。”
黑衣人額頭流下了汗水,回道:“這是汙衊,馬是我從西玄域帶來的,文書自然是正規渠道開出的。”
嚴無血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有些陰寒,冷冷地說道:“你告訴我西玄域有草原的軍馬?你自己相信嗎?你是從西玄域過來的,那你告訴我現在西玄域的府主是誰?”
納蘭雨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他說:“你告訴我,只要你能回答這個問題,我保證立馬放了你。”
黑衣人一聽,終於垂下了腦袋。
就算打死他,也不知道現在的西域玄府主是誰,這可是連嚴無血也不知道的事情,畢竟那暫代的傢伙沒扶正,皇上便不用行文。
嚴無血皺緊眉頭說道:“你不為自己,也要為你老爹,為你妻子兒女們想想,你知道國師的脾氣不好,這事歸國師管,不用請求皇上便可以處理。”
“按照軍營裡的規距,私自偷盜軍馬的,可以處以極刑並誅滅”納蘭雨冷冷地說道。
黑衣人搖搖頭:“我不相信你們兩人,這事也當不得證據。”
嚴無血看著他忍不住冷笑了起來,說道:“這事不需要證據,你帶走的三十幾匹軍馬就是鐵證,不要忘記,納蘭將軍可是從南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