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修元微笑道:“我只是當年跟著琉璃公主一起,在雪山的秘境同行過,不能算她們的老師。”
“天啦,原來公子應該是先生,當年竟然去過雪山深處的秘境,只是那個時候,霓裳才多大?”
說到這裡楚霓裳扭頭看向了七長老。
七長老淡淡一笑:“當年那事我知道,只是玉龍雪山,梅山都不曾派出弟子前往,你那時啊”
聽著師傅的往事,小蝶兒臉上卻是露出了神往的心思。
想不到,師傅當年真的在這方世界生活過,看來,自己以後在這裡的生活也會十分精彩。
李修元看著楚霓裳笑道:“你想知道當年的往事,可以等到春天的時候,去通天河邊找到宇文琉璃,她會告訴你當年的一些事情。”
為眾人講了一番道理,搞得李修元興致全無,連眼前這條魚兒也沒了胃口。
七長老嘆了一口氣,看著師傅三人搭的木棚,想了想,也起身去不遠處將自己帶來的帳篷支稜了起來。
看著坐在火堆邊發呆的楚霓裳說:“先歇息吧,有什麼話明日再說。”
李修元也看著小蝶兒吩咐道:“帶著師弟去歇息,有些道理,不是一日之間你就能想明白,來日方長”
這個時候,李修元只想自己一個人安靜地待上一會。
連自己的師父,他也沒有去打擾,更不要說遠在梅山的聖人了。
跟山下冰河奔騰的喧譁比起來,玉龍雪山深處的宗門顯得寧靜了許多。
除了時不時響起的嗚嗚風聲,只是身處大殿深處的長老和弟子,會選擇性地聽不見這樣的風聲。
一盆炭火讓屋裡顯得溫暖,寧靜之中也別有一番滋味。
只是,三長老的眼裡看不到雪山深處的風光,他在看著終於回到宗門的五人,看著眼前四個重傷之下的弟子。
看著一臉雲淡風輕,卻明顯受傷不輕的嚴東力發呆。
靠在椅子上,嚴東來的身子微微動了動,靜靜的看著聞訊而來的幾個宗門長老,帶著四個弟子下去醫治。
只有陳香川靜靜的坐著沒有動,他需要的醫治神魂之傷的靈藥,只有掌門和執法長老才有。
他的嘴唇已經乾裂,卻沒有急著端起桌上的靈茶。
只有陳香川自己知道,自己還能還著,本來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更何況其他三人受的傷都不比他輕,他沒有多少怨言。
作為玉龍雪山的弟子,受傷流血是情形中的事情。
只不過,他卻沒想到自己一行人如此憋屈,最後還好嚴長老沒有跟那傢伙要一個生死之戰的邀請。
靜靜的,三長老聽了陳香川對於雪中一戰的描繪,以後嚴長老後來跟少年的那一聲恐怖的戰鬥。
直到說完此番經歷,陳香川才像是耗盡了所有的靈氣一樣,癱在椅子上不想動。
甚至不想睜開眼,只是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起來,試圖將自己陷於黑暗之中。
“真是沒有想到啊,那小子竟然連傷了你們五人。”
三長老烏神雲嘆了一口氣:“早知道,就應該晚上一天,等七長老回來再做出決定。”
陳香川一聽,直接放棄了所有掙扎,捧著一杯靈茶再不吭聲。
心道你們早幹嗎去了?眼前看著我們生不如死,才想著做出的這個決定對不對?他乾脆細細地享受杯中的這杯靈茶。
就像將死的魚兒一樣,一杯靈茶比靈丹妙藥還要重要。
靜靜的感受到一道靈氣往四肢百骸而去,讓他找回了活著的感覺,想著七長老回來之後,要不要去追殺那個已經下了山的少年。
打打殺殺的事情,於少往後十年他不會再參與了。
嚴東力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