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修元踏進山洞開啟陣法的那一瞬間,茫茫夜幕中多了一個人,一個連宇文傑和澹臺明月都想不到的人。
一身僧衣洗得發白,面容隱於黑夜看不清面容,一步一步往小金山下走來的老人。
待走得近了,一幫禁軍和一些修士才看清老人的面容。
一個臉色黝黑若老樹一般,眼神收斂看不到一絲光芒,卻步履堅定,靜如山嶽一般的老僧,往眾人而來。
禁軍首領一見之下,急忙上前跟老僧問候,並帶著老僧一路來到了坐在棚下喝茶的宇文傑面前。
眼見老僧宇文傑不由得神情一凜,正欲說話之時,耳邊卻傳來了宇文天成的聲音。
當下輕輕地點了點頭,起身跟老僧見禮。
又跟澹臺明月和百里雲煙介紹道:「明月這是皇城玉佛寺的空見長老,父皇請前輩過來應付山上的少年。」
望著隱於夜色中的那道門,老僧臉上的皺紋彷彿瞬間多了一些。
抬手之間,試圖隔空推開緊閉著的大門,卻任他試了幾回,卻沒有一絲的反應。
澹臺明月和百里雲煙急著跟老僧見禮,老僧搖搖頭,揮手讓兩女不用在意。
怔怔地望著緊閉的院門,唸了一聲佛號。
看著宇文傑說道:「誰能想到,世間竟然還有人能將玉佛寺烙印在這山門處的法陣抹去,重新刻下一道陣法。」
不遠處,站在街邊的神運算元和公冶野望靜靜的聽著。
直到這時,一幫修士們,山下的禁軍和澹臺明月姐妹兩人才知道,原來這山下山上的陣法,卻是玉佛寺的大師留在此處。
卻不知被誰在一夜之間抹去,換成了一道新的法陣。
於是,連著玉佛寺的高僧也被擋在了院外,不得踏入。
眾人也從老僧的話中聽出別的一些意思,怕是皇子和禁軍被拒之院外,所以皇帝不得不請來了玉佛寺的高僧。
卻不料,便是這道法陣的主人來了,也沒想到,這山門前的法陣早已經悄悄易了主人。
如此,這可是一件驚動皇城的大事。
便是宇文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如此也只好苦笑連連,為老僧奉上茶水,然後一連跟皇宮裡的父皇傳音。
便是宇文天成聞言之下,也是大吃一驚,心道這裡面果然有妖。
之前他總想著這是家醜不好麻煩玉佛寺的老和尚,看瞧瞧這陣法有什麼古怪,卻不料這裡卻早就換了主人。
想到這裡,只好看著面前的皇后娘娘說道:「那山下,連空見大師也進不去了。」
皇后娘娘臉上露出一抹愁容,然後靜靜的說道:「如此,就麻煩大師跟傑兒守在山下,看那小子如何出來!」
老僧嘆了一口氣,悠悠回道:「我佛慈悲。」
不遠處的神運算元跟身邊的修士打聽一番之後,才得知老和尚的來歷,卻瞬間把他嚇了一跳。
跟公冶野望小聲說道:「不好,這老和尚可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山上的那誰怕是有麻煩了。」
公冶野望卻不以為然,淡淡地回道:「他既然敢來皇城,敢把皇帝老兒踩在腳下,便早就想好了會有這樣的一幕。」
神運算元悠悠地吸了一口氣,望著空空如也的山頂,心想既然月兒已經爬上了半山,好戲也快開場了吧?
誰知道,公冶野望卻將帶來的兩把椅子,一張桌子支稜起來,還拿出了一壺酒,兩碟花生擱在上面。
淡淡一笑:「管他呢,長夜漫漫我們就在這裡看熱鬧。」
神運算元差點說道:「要不要點一盞燈籠,順便在這裡替人算上一卦。」
只是轉眼一想,倘若
有人讓他算對面山上之事,只怕要不了一會,就得被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