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轉行時會受到其他一些不標準小天體影響,於是執行時間會產生數年的誤差。當然,這是臣的一種猜想。但不管臣猜測是對錯與否,或者它是兇星吉星與否,或者有無它出現。陛下治理國家都要小心翼翼,兢兢業業。想治一個和睦之家都很難,況且這麼大的國度。”
然而趙匡義受此衝擊,根本就沒有注意宋九後面的進諫,又問了一句:“那麼可有佛祖存在?”
“有沒有佛祖,臣真的不知道。可能會有,可能會沒有。臣的態度也如同夫子的態度。敬而遠之。但就是有,臣相信心懷慈悲的佛祖想讓陛下做的事,是強大國家。造福百姓,使百姓安居樂業,這才是最大的善功,而不是用民脂民膏廣建寺觀樓塔……”
然而趙匡義經常說的三教。道儒釋。其實歸根結底,還是他心中的不自信,試圖用儒士與宗教詮釋他皇位的合法性。
宋九說了未必有用,沒用的他就不會多說。
因此又說道:“不過陛下剛才說了那個計劃,臣倒是想到了河東。河東潘楊二人都老了,因此臣以為當派兩員重將前去河東,逐步載培,以圖將來。況且那計劃。離不開河東。”
“誰人?”
“尹繼倫與楊嗣。”
宋九提出這兩個人有特殊背景的,楊信裝了無數年的啞巴。老成到這種地步,這為楊嗣鋪下了一條好路子,尹繼倫多少與趙匡義沾了一些親戚關係。
所以河北湧現出許多能打的將領,宋九隻推薦這兩人。
黑麵大王與楊信弟弟,趙匡義對這兩個人選十分欣賞,額首。
“再者,賞罰分明,敗者必須嚴懲不怠,勝者必須賞賜,這樣人人踴躍奮戰,三軍才能強大,才能漸漸收復燕雲,擊敗強大了遼寇,陛下才能與唐太宗一樣,名震千古。”
“朕知道了。”趙匡義有些不樂地說道。
但他不得不同意,第一宋九與趙普不同,強迫趙匡義答應的詔書少之又少,就這麼幾次,不答應不象。第二如今賞罰確實成了問題,有功的難得有賞賜,有過的也未見有罰什麼。
趙普果然上了那道請罪奏摺。
實際整夜趙廷美都來拘他的魂,趙普已經不是昔日精明強幹的趙普。
哈雷彗星漸漸遠去不見,趙普稱賀,說了一句話:“陛下引咎責躬,損禮肆眚,妖異遽滅,此甚德也。”
事實趙匡義將罪責往自己身上攬的時候,哈雷彗星繼續在地球上空溜達呢。若說引罪哈雷彗星走了,應當是在趙普自責奏章呈上去後才溜走的。
他說這句話多少有些失了分寸。
不過這時候京城已經在傳開了趙普做惡夢,三大王來拘魂的事,同情者有之,痛恨者擊掌稱樂,說是報應。
但不是宋九傳出的,而是趙普家的僕人開始在家中議論,隨著傳到市坊上。
趙匡義有些擔憂,看著趙普說道:“天鑑不遠,當與卿等砥礪,以消去禍議。”
隨後趙普陸陸續續因病重,連朝會都不能來了,趙匡義特許之。甚至到最後連去中書都不能去,而是將政務交給呂蒙正處理,讓呂蒙正頂上。
但就是這樣,趙普依然配合著宋九,先是暗中授意,漸漸反對聲少了,於是幾道提議得以透過。
還有人反對,權利空間就那麼大,不在東府,就在西府或者其他部司,不在武將,就在文臣,宋九的變革,在逐步提高武將地位,這本來也沒有錯,邊防戰鬥本就是武將的職責,管文臣屁事,然而這些年這些職責,實際這就是權利,在漸漸向文臣手中轉移。宋九的變革,又重新返還給武將。因此有的文臣十分不樂意。
但這些人與趙普並無關係了。
實際主要就是趙普!
接著,在趙普提議下,王化基擔任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