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平息下來,又硬是壓下了那份好奇心,想來她下次去總統府,免不了一番逼問了。
正在這時,大門被人開啟,閻克正好買菜回家。
“克,要不請一個保姆吧?”鳳傾月皺眉看著他手中的菜,心裡還是有些心疼,這群男人跟她之前,在Z國也算是事業有成,偏偏跟著她之後,不單不能給他們完整的愛情,還不能給他們優渥的生活,讓他們愣是等了三年。
“不要,這些我都能做!”說到這個,閻克就跟炸毛的貓似的,一下子就吼了出來。
吼完,俊臉微紅,有些不自在的避開鳳傾月的視線,提著菜進了廚房。
“他怎麼了?”鳳傾月有些奇怪的問道,難道,他也有親戚?脾氣怎麼這麼暴躁?
蕭羽飛好笑的掃了那女人一眼,平時聰明得跟什麼似的,剛才怎麼會說出那麼欠抽的話呢?
這個家,所有人之間都有了固定的相處模式,也有了自己固定的位置,每個人看上去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卻又密不可分。
鳳傾月是家裡的主心骨,閻克就像是家裡的管家婆,平時看上去沒什麼用處,可是他一旦罷工,一家人都得跟著遭罪,這樣獨特的位置,閻克怎麼可能輕易讓出?
再說了,能夠做飯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吃,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瞧著蕭羽飛的眼神,鳳傾月嘴角抽了抽,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心疼閻克而已,又沒說一定要請。
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放開凌落和夭寐走進廚房,從身後抱住閻克已經恢復結實的勁腰,小手還不老實的在上面捏了兩把,“行了,沒事噴什麼火,我只是心疼你,不請就不請。”
閻克鬱悶的撇了撇嘴,不理。
“真不說話?”鳳傾月好笑的挑了挑眉。
還是沒聲音。
“唉,最近沒‘牙籤’了。”
一句莫名的話,讓客廳裡的男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閻克卻是瞬間炸毛,轉身暴吼道:“鳳傾月,你這個死女人,老子說過,老子是胡蘿蔔!”
牙籤?!胡蘿蔔?!
夭寐最先反應過來,“撲哧……哈哈……!”不行了,笑死他了,閻克的狼牙棒是牙籤?!哈哈……
蕭羽飛嘴角抽搐了一下,也很快反應過來,尼瑪,牙籤是閻克的禁忌,胡蘿蔔是他的禁忌好嗎?菊花疼!
白若辰也有些忍俊不禁,抬頭望天,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肩膀微微抖動了兩下,遂即又若無其事的坐在原處。
最弄不清情況的當屬幕清幽和凌落,兩人對視一眼,又看向像是青蛙似的祁彬,一臉茫然。
“咳咳……!”鳳傾月捂唇輕咳了兩聲,實際是擋住嘴角的笑意,抬眼看向炸毛的男人,好笑的道:“是什麼,驗過才知道。”
一句曖昧莫名的話,燒紅了一張俊臉,眼尾瞥見冰箱上的侍寢表,面色又是一僵,抬眼狠狠的瞪了那女人一眼,轉身繼續做菜。
順著閻克的視線,鳳傾月正好看見冰箱上的侍寢表,並不是她三年前寫的那張,而是新做的,看那騷包的紅色,也知道肯定是夭寐的傑作。
禮拜一閻克,禮拜二夭寐,禮拜三幕清幽,禮拜四蕭羽飛,禮拜五白若辰,禮拜六祁彬,禮拜天凌落。
鳳傾月眉頭微挑,這東西什麼時候制定的,她怎麼不知道?一個星期全被安排滿了。
轉眼看向一臉‘你誇我吧,你誇我吧’的夭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拿出手機一看,今晚是蕭羽飛,難怪閻克看見侍寢表變成了大便臉,感情是看見今晚不是自己侍寢。
吃過晚飯,鳳傾月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蕭羽飛的房間,有時候規矩不能亂,否則一亂,後面就更加難處理了。
與蕭羽飛一起在浴缸裡洗了鴛鴦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