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稍稍的推開了我,低頭打量我的神色,似乎在分辨我話裡的真假,我認真的回看著他,執著的再點一次頭,說:“我要你說出心裡的話。”
楊官思索了許久,眼睛默然的看著遠處的風景,輕聲說:“我會先救她。”
我點了點頭,極力忍住滿腔的酸楚和淚意,緩慢的呼吸著,以免自己哭出聲,我問了一句毫無意義的話:“為什麼?”
楊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因為我先認識她,我先愛上她,她先成了我孩子的娘。”
我忽然無話可答了,是啊,雖說我六歲就被賣進楊家,賣了整整十年,但他跟惠喜認識的時候更早,他愛上惠喜也是在我之前的,而惠喜如今又為他生下了春來,他自然不會先救我,不管換成是任何男人,都不會先救我吧?
“姑娘,姑娘醒醒……姑娘……”我感覺一雙軟軟的手在輕輕的推著我,我艱難的睜開淚眼,發現月娘正焦急的看著我,滿面憂色。我警覺適才是個夢,一看枕頭,早已被我的淚打溼了。我尷尬的乾笑幾聲,解釋道:“適才做夢了。”
月娘稍一向後指,我這才發現楊越澤也站在不遠出,月娘擔憂的看了我一眼,用只有我可以聽見的聲音提醒我,“大爺有些生氣,姑娘好好跟他解釋解釋。”
我嘴上答應著點了頭,心裡卻想,不過是做了一場夢,有什麼必要解釋的?
月娘退了下去,我只好自己起身,披上掛在一旁的娟紗披風。楊越澤忽然湊近我身邊,森然的看著我說:“我說過了,不要在去貪戀老二那若有若無的愛了,你不明白的話裡的意思嗎?”
我無所謂的鬆鬆肩,甩掉他抓住我的肩膀的爪子,只覺肩膀上一片疼痛,我忍住自己的怒火,道:“我沒有貪戀他。”
他冷冷哼了一聲,問我:“口中叫著他的名字,枕頭都哭溼了,還說沒有貪戀?”他忽然拉近一分與我的距離,抬起我的下巴問我:“你把我的話當什麼了?恩?”
他抬住我下巴的手一鬆轉至我後腦,單手扣著我的髮髻,輕輕將他自己腦袋拉下來:“我說過你是我的,我要你永遠記住我……”
他喃喃自語著,淹沒在他給我的第二個吻中,他輕輕啃咬著我的唇,彷彿在處罰我。我驚愕中開口想罵他,他伺機滑進了我的口中,他的口中依然殘留著晨間蔌口時田七的味道,我卻覺得甘甜醇美,我貪婪吸取著他的味道……
他似乎感覺到我安靜了許多,伸手摸上我胸前的挺立,摸索了半晌才摸索到那顆花蕾。我“嚶嚀”一聲,軟軟趴在他肩膀上。他邪魅一笑,輕輕將我推倒,我的指令碼已挨近床塌,他一推,我就順勢倒了下去。
他重重的壓在我身上,輕易褪去我身上薄薄的輕紗衣。我胸前微涼,那兩粒花蕾更是挺起,楊越澤左手扶上其中一隻圓潤,將另一隻含進嘴裡輕輕的咬著,體內有股騰騰而起的慾火燃燒著我的理智。
楊越澤感受到我興奮的顫抖,彷彿受到極大的鼓舞,溼吻一路自胸而下至小腹,舌頭在我敏感的肌膚上畫著圈圈,所留吻之處皆是我全身最容易動情的地方,我之前瞎了眼才會覺得這傢伙技術欠缺。
我口中已經嬌喘連連,想拒絕也無力了,他已經不知何時快速的褪去了我所有的衣物,吻滑到雙腿間,舌頭惡意的滑過那片花芯,我全身已經酥軟難耐,腦子裡彷彿有千千萬萬的螞蟻在啃蝕著,但我的身體卻非常沒出息的享受著這一片火熱。
我們已經無法連慣的呼吸或者說話,楊越澤起身胡亂的褪去自己身上的累贅,復又把自己光滑結實的身子壓上我的。
我剛想推卻,他卻又吻住我的嘴唇,含著我的舌頭深深的詠吸著,而後舌頭又轉至我的耳垂,盡在我敏感的地方親吻撩撥,逗弄我身上最脆弱的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