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他了?他怎麼在這裡?我的嘴裡,為什麼不是鴨腿,是大個子的手?
“你做夢了,吃的在這裡。”大個子摔掉那隻被我咬住的手,緊接著晃盪了兩下另一隻手裡的真正的鴨子,我抽搐了兩下唇角,尷尬的說不出話。
“吃吧。”大個子把鴨子又晃盪了兩下,我悶聲不說話,把鴨子搶過來抱在懷裡,背對著他撕了一條鴨腿,美美的吃起來。我看了看那隻被黃蜂咬到的手,還好,消腫了。
“你給我解毒的?”我含糊的咀嚼著鴨腿,問大個子。
“唔,不是什麼巨毒。”大個子淡淡的回答著我,我放下心來,專心對付著鴨腿。
“你吃不吃?”我咬了一半鴨腿,想起大個子總把好吃的留給我,但我總是不記得叫他也吃些。
“我吃過了。”大個子冷冷的說道。
我瞥了瞥嘴,不屑的繼續吃起來。昨天晚上我就知道,大個子以後再也不會給我好臉色了。他必定以為我跟他一樣演技極好,以前是在扮柔弱可憐。其實我是很陰狠的。
剩下的半隻鴨子在我嘴裡咬地特不是滋味,我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什麼,又大口的咬下去,嚼爛後,卻怎麼也咽不下去,我乾脆吐掉,起身去看看那些自殺的人被黃蜂吃成什麼樣了。
“你去哪裡?”大個子見我把鴨子放在地上站了起來,忙回過身子拉住我的手,戒備的問:“你又有什麼鬼主意?”
我大怒。眼神火光的騰騰地看著他,反問道:“我能有什麼鬼主意?你隨時可以要了我的命,我能有什麼鬼主意?你希望我有什麼鬼主意?”
我邊說邊極力的想掙脫大個子捏著我的手,他也惱了,拉著我地手一頓。我腳下一個趔趄,毫無預兆的跌往前去。我閉著眼睛等著自己跌個狗吃屎,這下完了,我臉上的傷口肯定又要被摔破了,這下再多的天山雪蓮也好不了了。
等了許久,預期的疼痛卻沒有到來。我試探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以極其不雅的姿勢躺在大個子懷抱裡。大個子也未料到這樣用力,心有餘悸的瞧著我。
我們的姿勢曖昧的怪異,兩人的距離如此近。卻又各自冒著烈火。
大個子看我的眼神愈來愈奇怪,我也一時忘了怒火,眨眨眼睛疑惑的瞧著他。
只覺得大個子的臉愈擴愈大,我心裡瞬間突突地急跳著。大個子忽然一俯頭,冰涼的薄唇俯上我的唇。他的唇很軟,溼搭搭的。我不可思議瞪著眼,心狂跳著,幾乎要從喉嚨逸出來。
“閉上眼睛。”大個子拉著我的手鬆開。懷抱上了我的腰身。
我下意識的聽他地吩咐,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但牙齒卻死死的咬著,大個子輾轉肆虐我的唇半晌,見我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手居然不自覺的摸上了我的胸。心中洶湧著怒腔,這大個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適才還要殺了我。現在又來佔我地便宜,看準了我不敢還擊決絕是吧?小瞧我是吧?好,你等著!
我嘴唇悄悄的鬆動了些,誘惑著大個子進入。大個子果然上當,竊喜的急忙伸舌。他的舌伸了一半,忽然又想起什麼瞬間縮了回去。喲呵,變聰明瞭?知道我要咬他?他舌頭一縮回。也推開了與我的距離。得意洋洋的斜睨著我。
我奸計未得逞,氣鼓鼓的走到那邊去。我之前躺地位置正是我昨夜暈倒前地位置。大個子的手下正在遠處休養,我鑷手鑷腳地,不敢打擾到他們。
昨夜自殺的那些人已經只剩下幾件衣服在那了,我拿起一根棍子,好奇的挑起其中一個人的衣服,只見下面是一副嶙峋的骨架,骨架上是他們散亂的頭髮,這西域黃蜂果然厲害,這些人的血肉都被吸盡,只剩下骨頭和頭髮了。
我蹲在地上,好奇的檢視著,心下百轉千折。
“你在看什麼?”大個子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