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經貿洽談會眼看著就要開幕了,偏偏這時候搞調整,這算是哪門子的邏輯?我們每個常委都有自己明確的分工,各自都有負責的工作,來了新的人員在這麼短的時間銜接要出大問題的,純粹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往裡跳!”
高建彬冷笑著說道:“別這麼多抱怨了,人家的眼睛盯的不是工作。而是這次經貿洽談會的榮耀,是閃亮的政績。是通向陽光大道的捷徑,我們有什麼辦法,早點做好預防準備比什麼都強,免得到時候砸了鍋。”
劉昭鑫不滿的說道:“高省長,這些新成員挑了這個時間段到嶺河市,擺明了就是要摘桃子,既然省委省政府不信任我們的領導班子,那我們給省裡面的經貿洽談會操的哪門子心?我看那攤子事情給省政府的領導小組好了,我們還是專心搞我們自己的招商引資洽談會吧!”
高建彬嚴肅的說道:“胡鬧,這次全省的經貿洽談會出了洋相,我們搞得再好有什麼光彩的?嶺河市屬於分會場,市委市政府要對此負責,再說,這也是個好事情,能夠擴大我們的影響力,提升我們城市的形象,自己和自己過不去,那是最愚蠢的行為!我們只給為省裡的活動搭建平臺,投資商把專案和資金投到哪裡我們管不著,除了幾個友好城市外,其餘的我們一概不管。”
剛結束了和劉昭鑫的通話,蕭國劍就把電話打進來了,笑著說道:“姐夫,有個事情我要和你說一聲,有訊息說徐家第三代的子弟徐沛哲,將會出任嶺河市的代市長,和你一起搭班子。”
高建彬聽到是徐家的人,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這個人什麼情況?說的儘可能詳細一點,我要了解對手究竟有多少底牌可以用。”
蕭國劍說道:“徐沛哲和徐沛春是叔兄弟,目前在文化部擔任副司長,也算是徐家鼎力扶持的家族核心子弟,能力在我看來只能算是中等,可是非常的狡詐有心機。”
然後笑著說道:“他娶的老婆是京都趙家第三代的大小姐,也就是趙東輝的親侄女,這也是京都圈子家族子弟們佩服他的地方。這位趙大姑娘從小就是出了名的母暴龍,打架鬧事屬於家常便飯,長得雖然不能說歪瓜裂棗,但也沒有多少女人味,自認風流倜儻的徐沛哲敢追求她,和自殺是一個性質的舉動。”
高建彬頓時輕鬆了很多,這種人成不了大氣候,說道:“果然不是一般人,是個敢對自己下手的角色,這種人最擅長背後放冷箭,我還真要好好考慮一下怎麼對付他。聽說趙家的能量不亞於徐家,他一個人集合了兩大家族作為後盾,嶺南新來的省長還是老婆的親叔叔,倒是很會挑地方,眼光不錯!”
蕭國劍笑道:“可能是面對著母暴龍,生理方面不能得到滿足吧,他最大的弱點就是好色。”
高建彬說道:“既然你說他的老婆是個母暴龍,我就不難找到切入點開啟缺口,這種女人的佔有**極強,絕對不能容忍丈夫哪怕一丁點的背叛行為。”
蕭國劍得意的說道:“姐夫你說得對極了,趙大姑娘的家教在京都那可是出了名的嚴,徐沛哲在家裡乖得像只波斯貓,沒有特殊的事情想出門那是不可能的。雖然這貨在外面有個女同學作為地下情人,但是一個月也出不去個兩三次的,估計這個情人的地都快荒了!”
聽到蕭國劍尖酸刻薄的話。高建彬忍不住笑著說道:“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對付他了。但這件事情也不能操之過急,一個代市長剛上來就鬧出醜聞,嶺河市可丟不起這人,你等會把他的資料傳給我一份,我也看看這位代市長的經歷。”
吃完飯後高建彬到臥室休息了一會,雖然現在的溫度還可以,但他醒來的時候還是看到身上蓋了一床薄被,能做這個事情的。大概也就是羅燕了。
剛起來不一會,李春健就和許冰藍過來了,看著兩人心情愉悅的樣子,高建彬也為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