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
原來狗臉男正是被徐正氣重傷的淫賊紅香巾,沒想到命不至死,為人所救。
道士一揮手,奸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說暗話,我叫陳道之。”
“邪徒陳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區區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傳聞徐正氣與陳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敵人的敵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了麼?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問道:“不知陳兄與當今的正氣大俠徐正氣是何關係?”
陳道之老謀深算,略一思索,想必這金象宏也是那姓徐小子的仇人,沒準此人陽根正是為他所斷的呢。
陳道之怒氣衝衝,咬牙切齒道:“什麼狗屁正氣大俠,姓徐的小畜生壞我好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襲使我重傷,元氣大傷,養了半年有餘,至今仍未痊癒。”
當下將怎麼樣設峨眉派,如何暗施淫毒龍淫香,又如何中計為徐正氣所傷一一道出。話語中掩不住對徐正氣恨之入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來,道:“陳兄,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憐啊。”
“莫非金兄與那賊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邊哭邊道:“不錯,你我有共同的敵人。事情是這樣的……”
陳道之聽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塊青石立刻灰飛煙滅,怒道:“好一個正氣大俠。金兄,你我當同舟共濟,共報此仇啊。”
金象宏點點頭,卻道:“我觀陳兄方才一掌之力,也足有一甲子功力,當與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徐的王八蛋年紀輕輕,一身功力不知是怎麼練的,傳聞說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你我加在一起,還擋不住人家一根手指頭啊。”
陳道之聽了也是頗為洩氣,他自己練的是武當正中玄清真氣,如果不是因為徐正氣,江湖上也沒幾個人有他這身功力。現在又有內傷在身,半年未愈,更何談報仇啊。
金象宏見陳道之有些喪氣,嘆氣道:“如果我不受傷的話,要報仇還是有希望的,只是……”
陳道之一聽有希望,雙眼發亮,急問道:“只是什麼?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憐,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麼?”
金象宏心想,自己陽根已毀,逆陽神功怕是再也練不成了。神功再無進展,大仇如何得報?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決心,對他說:“不瞞陳兄,小弟年輕時是個盜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盜得一本逆陽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所說之邪門歪道,不過據書中所說,逆陽神功練至最高第九重後,便可稱霸天下,唯我獨尊。”
陳道之大喜,暗自對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貪婪之色大盛,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書在何處?”
金象宏早有準備,也不怕陳道之謀財害命,一指腦門道:“全在這裡了。”
陳道之聞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順勢道:“金兄放心,待我習成逆陽神功,一定會金兄報仇雪恨。”
兩人又談了片刻,陳道之道:“難怪金兄要我幫忙報仇,這逆陽神功果真邪門。不過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當真是令人羨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齒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還在逍遙快活,四處捅那些貴婦們屁股呢。”
陳道之道:“不過卻不能真個走銷魂洞,確實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這練功大忌我得牢記在心。”
金象宏嘿嘿淫笑道:“陳兄有所不知,其實走後門更……”
當下兩個淫賊敗類就窩在山洞裡大談自己玩女人的經驗,陳道之對金象宏曾經的效能力大為佩服,迫不及待立馬就要開始修習逆陽神功。
金象宏為人狡詐,只先將逆陽神功第一重心法Kou交給陳道之。陳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