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強詞奪理!”鬱心終於嚐到心痛如絞的滋味,那滋味,她寧可一生一世不要愛人也不要嘗。
“我以為你會為我留下來的。”他破碎的低語,本來就不好的喉嚨因為情緒波動,粗嘎得幾乎讓人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我恨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決裂的話逸出鬱心的喉嚨,就算有剛萌芽的情,此情也只能追憶,什麼都沒有了。
勾域恍若化成了石雕,他木然的目送鬱心離開,也一併帶走他的心……
鬱倪正在“聽訓”。
不過訓話的火安琪沒有碎碎念,也不見厲色以對,他的訓人方法是——不理她。
最後她受不了了,只好自己開口解釋,然而不管她解釋得快虛脫,已經無力的翻白眼,他還是隻盯著粉刷工人做最後一次漆刷。
“人家真的沒有去冒險嘛,我只是去把姐姐帶回來,她身陷虎穴,那裡豺狼虎豹一大堆,我怕她被人欺負。”
火安琪回頭睨她一眼,她立刻心虛的修正剛才的話。
“好啦,我承認是有一丁點兒的危險程度,但是,那個勾域連正眼也沒瞧我一下好,傷害我少女的自尊心,大不了我下次要去之前先跟你商重嘛。”她把本來就好聽的本音拉得又膩又黏,像浸好一缸子蜜似的。
“還有下次?”火安琪咆哮。
哇,好凶,好里加在他終於肯正視她了,可了半天的獨腳淺,她都快累死了,唉,這種事果然還是需盡事先報備。
“誰叫你丟下我一個人去日光城的,你都沒有跟我說,人家有多想去你知道嗎?”
她乾脆耍賴到底。
火安琪一窒。的確,他以為來去不過幾個小時,鬱倪不會發現,誰知過幾個鐘頭她就獨闖龍潭虎穴,還把鬱心也給帶了出來。
他想不出勾域是在什麼樣的心態下放走這兩姐妹的。
這會兒正牌的鬱心被周念祖夫婦纏住,他乘機把鬱倪叫到外面進行洗腦改革工作,這小娘子不嚴加看管,哪天不知道會捅出什麼他心臟無法負擔的樓子來。
“你想去日光城?”也對,從認識她到今天,他還沒將她帶回家過,也許現在時機已成熟了。
咦,他不兇了,鬱倪不管地說了什麼,只管猛點頭。
“你知道我是誰?”火安琪試探的問。從頭到尾她不曾用力追問過他的家世,他是應該給她一個明白的交代跟答覆,當然,他也要得到她的承諾。
一生一世的承諾。
長兄如父,不管火家未來的大哥何時才出現,火抉仍是他心目中的大哥,所以,他是該把鬱倪帶回家給大家瞧瞧。
“安琪。”鬱倪白痴的說。
見他不悅,她又更完整的說一次,“火安琪!”
呸,把人當笨蛋也只有鬱倪做得出來。
“你去換件衣服,我帶你見我二哥去。”
“人家不都是見大哥嗎?對喔,我記得你跟我提過,說你大哥因為某種原因好多年不回家。”
“他不是不回家,是失蹤。”火安琪大略的將宮廷當年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順便也解釋了獲准令的事情,他不要鬱倪有任何的不愉快,也不願意這件事造成火抉跟她的心結。
鬱倪搔搔頭,“怎麼這故事情節有點熟又有點不熟……
“她的腦筋像有什麼閃過去,可又不是很清楚。
“你想到什麼?”他並不以為她能觸類旁通想出什麼來。
“安靜!別吵!”她已經快想到了。
火安琪閃過訝然神色,安靜地選擇了沉默。
“我就知道我沒記錯,哈哈……”鬱倪那張小臉,從眉頭打結到舒展,不過短短几秒的時間,“我姐也是從家門前那片湖搶到的呢,爺說過她當初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