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接著問道:“爺爺!關於第一個問題,冷月的內力如何比他的武功差得如此之遠?”
朱火黃說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故事嗎?……”
他忽然停口不說,戈易靈也立即驚覺到了,從河間府那邊的道路上,來了兩匹馬,馬跑得不快,但是可以看見馬上坐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飄著花白鬍須的老者,女的是道家裝束。
戈易靈脫口叫道:“是她!”
朱火黃說道:“是昨天晚上盯進客棧的那位道姑,可是男的換了人,小靈子注意,他們今天並不一定能認得我們。”
戈易靈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朱火黃說道:“他們走,我們盯,他們停在此地,我們待機而動。”
戈易靈說道:“可是他們有馬!”
朱火黃沒有再答話,兩匹馬已經來到樹前不遠,前面那位老者下了馬,微有蹣跚地走過來,從他下馬的動作來看,顯然是一個普通人,沒有武功在身,如果不是有那位道姑為伴,朱火黃真不會去注意他。
老者來到樹下,朝著朱火黃拱拱手說道:“可容老朽在此小憩?”
朱火黃也拱著手說道:“你忒客氣,請便!請便!”
那道姑裝束的婦人,也在老者之旁坐下,開啟了水壺,讓老者飲了兩口,忽然,老者嘆氣說道:“看來我們這趟河間府是白跑了。”
說著話,也伸著手,在自己的腰骨間,輕輕地捶著,那道姑眼神對朱火黃這邊掃了一下,立即輕輕地叫道:“老爺子!”
那老者沒有理她,自顧自地說道:“原以為這趟河間之行,可以看到戈易靈姑娘,從她的身上找到一點線索,誰知道,竟是一個陷阱。”
那道姑顯得有一份著急,輕輕地叫道:“老爺子!……”
老者彷彿是自說自話,又彷彿是說給別人聽的:“叫人奇怪的,為什麼宮廷大內的人,會攪和進去呢?難道他們也是借這個機會來找戈平?還是安排這樣的機會來釣戈平?”
朱火黃用手按住戈易靈,他的眼神明白地告訴她,不要衝動,而口中卻說道:“小靈子!我們歇夠了,該走了吧!”
戈易靈無言地站起身來,兩個人剛要離開,老者卻在這個時候說道:“二位請留尊步,容老朽向二位道謝之後,二位再啟程如何?”
朱火黃向戈易靈看了一眼,那眼神的意思是說:“如何!
他們根本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戈易靈轉過身來,拱拱手說道:“老人家是跟我們祖孫二人說話麼?”
老者笑道:“是向二位致謝!”
戈易靈說道:“老人家的話我們聽不懂。”
老者微笑說道:“姑娘!如果你真的不懂,令祖會知道的。”
這一聲“姑娘”,叫得戈易靈心裡發毛,因為此刻的戈易靈面色焦黃,病容滿臉,是個很弱的小男孩,而對方一點也不猶疑地叫出她是“姑娘”,對方到底是何許人物?
朱火黃此時不能不說話了,轉身立定腳步,沉聲問道:“尊駕何人?有何見教?就請說在當面吧!”
老者微笑著說道:“尊駕是位高人,能夠在那種情況之下制服了那個大內高手,這份功力,令人敬服,主要是尊駕救了我那位小友,由衷地感激!”
朱火黃也微笑說道:“在下可不敢掠人之美,再說,在下也沒有那份功力,尊駕看錯人了。”
老者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代之以兩道皺起的眉鋒,沉吟了一會,說道:“真是對不住得很,看樣子我們還真的認錯了人。”
朱火黃倒是微笑依然,連聲說道:“多蒙抬舉!多蒙抬舉!小靈子!我們走吧!”
戈易靈突然站住不走,她問道:“老人家!你剛才說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