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縮,下意識的就想往後退。
“在老孃的眼皮子還想跑?!”
孫松巖捏扁手中的汽水罐,扔到腳下,抬起右手的自動步槍,一梭子子彈落在戰術b組幾個人的腳尖前,硬生生的把幾個人逼停在原地,被子彈濺起的枯葉和溼潤的泥土碎屑落在他們的鞋子和褲子上。
單手舉著槍口還在飄著青煙的m4a1自動步槍,走到六個人面前,用手指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架,眼睛緩緩的從他們臉上掃過,“雖然現在已經超過了叢林訓練營的訓練期限,但是隻要老孃還沒有在你們的成績單上簽字,你們就還是老孃手底下的學員,你們再跑一個給我看看,老孃直接給他不及格!”
孫松巖的一番話,讓羅昊這些人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乖乖聽孫松巖訓話。
孫松巖摘下臉上的墨鏡,別在衣領上,緊繃著臉,維持著她這個訓練營主教官的威嚴,冷聲道:“給老孃站直了,你們幾個兔崽子挺能的啊?從亞馬遜熱帶雨林追著費路南跑到里約熱內盧,讓費路南最後開出高達600萬美金的懸賞,你們這幾個子都他孃的快成金疙瘩了,而且還是99。99的千足金!”
孫松巖話和做事的風格,完全跟她本身的性別掛不上鉤。“他孃的”,“他媽的”,這種一般只會在男教官嘴裡的聽到,跟文雅完全挨不上邊的詞語,到了孫松巖這兒就是她的口頭禪。
孫松巖眼神冰冷的從戰術b組六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後,原本嚴肅的表情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伸手在羅昊的肩膀上捶了一拳,“不過老孃喜歡你們這次幹得事!費路南自稱什麼狗屁‘暴君’,可是卻被老孃的幾個學員殺的雞飛狗跳,真他孃的白混了那麼多年!幹得不錯,真給老孃長臉!晚上,老孃給你們慶功!”
當天晚上,包括孫松巖自己在內,整個叢林訓練營的教官全都參加了慶功宴。雖然他們沒有直接參與到行動中,但是參加行動的戰術b組是他們訓練的,這可是一件非常長臉的事情。
“男人婆,我們的總結評分怎麼算?”羅昊放下手中的可樂罐,朝著正在跟徐旭東划拳的孫松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