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揮一揮衣袖,很瀟灑地離開了。
※※※※※※※※※※※※※※※※※※※※※※※
“怎麼樣,怎麼樣,我那女兒,聽勸麼?”
“小天,我小妹可回心轉意了?”
宋家主和宋天刀不知從哪兒又鑽了出來,急吼吼地問葉小天,滿臉殷切。
葉小天道:“咳!曉語姑娘,病的不輕!”
宋家主和宋天刀面面相覷,擔心地道:“她病了?病得厲不厲害?這孩子,一定是氣的,她的氣性呀,也真是大!”
葉小天翻了個白眼兒,道:“年輕輕的、好端端的,吃香的喝辣的,錦衣玉食事事無憂,閒極無聊非得出家,這還不算病了?”
宋家主這才恍然,苦笑道:“難道你也沒有辦法?”
葉小天摸了摸下巴,道:“辦法麼?倒也不是沒有,有多大效果,我就不知道了。”
宋天刀讚道:“我就知道!我們都是方正不阿的君子,想不出別的門道!只有你這樣的刁鑽無恥之徒,才有辦法治她!小天賢弟,這個忙,無論如何你得幫啊!”
葉小天沒好氣地道:“我請你誇我來著?行了行了,都說了你們別來打擾,她要知道有你們撐腰,就更不肯服軟了,你們快走,這座繡樓還有曉語姑娘,從現在起就由我接管了!”
宋曉語被綁在椅子上,根本沒人理她,罵了一陣口乾舌躁,她也就不說話了。不曉得什麼時候,她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等她再醒來時,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一早,她竟躺在榻上,捆綁已經解開了。
宋曉語吃了一驚,趕緊檢視身上,發現無甚異狀,這才安心。
宋曉語揉了揉惺鬆的睡眼,喚道:“青芽、雪盞,我起床啦!”
外邊一點動靜也沒有,宋曉語有些不高興了,這兩個丫頭也來欺負我!宋曉語提高了聲音,道:“青芽,雪盞!我醒啦,快伺候我更衣、洗漱!”
門外還是沒有聲音。宋曉語氣沖沖地跳下去,光著腳兒跑到門口,拉開大門,一雙****的小腳兒踩在廊下原色的地板上,陽光斜照,地板溫暖,敢情都日上三竿了。
宋曉語雙手插腰,大叫道:“青芽、雪盞,你們兩個臭丫頭,跑到哪兒去了?”
樓梯上施施然地踱上了葉小天。笑吟吟地道:“宋姑娘!”
宋曉語瞪起眼睛道:“又是你這個混蛋!你怎麼還沒走?”
葉小天攤手道:“我上哪兒去?令尊大人交待過,我得能讓你回心轉意不再出家,他才肯幫我的忙!”
宋曉語傲然道:“我意已決,你是無法說服我的!”
葉小天點點頭,嘆道:“昨日聽姑娘你一席話,我也覺得,姑娘禪心堅定,我是無法再說服你了。”
宋曉語一聽,更加得意。葉小天話風一轉,又道:“不過,令尊大人總覺得小孩子心性未定,一時的念頭。未必就是她能堅持的想法。擔心你今日剃度,來日後悔。”
宋曉語道:“我才不會!我宋曉語有所決定,從不後悔!”
葉小天道:“我也這麼說啊!不過令尊不相信,所以我和令尊打了一個賭。也是和你打一個賭!”
宋曉語瞪大眼睛道:“打什麼賭?”
葉小天道:“姑娘你且不妨就把你這繡樓當成禪院,先帶髮修行。如果這樣清苦的修行生活你也能甘之若飴,那麼令尊就不再阻止你出家。”
宋曉語聞言大喜:“當真?”
葉小天道:“當真!當然當真!你看。你的倆個貼身丫環,已經被我趕走了。從現在起,你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出家人,一個出家小尼,難道身邊還會有人侍候?你就自己動手吧!”
葉小天說完,向她拱拱手,道:“為了不打擾你清修,我也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