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曲線動人的下頜可以看見。
不過,再仔細看,那層薄紗終究不能把田妙雯的模樣完全遮住,尤其是她的肌膚說不出的白嫩,在黑紗之下更明顯一些,所以隱約還是能看清模樣的,比起先前隔著簾籠霧裡看花,不知要清晰多少倍。
只這一看,饒是一向對女色並不沉迷,只是熱衷權位的徐伯夷,也不由得心頭怦然一跳。鴨蛋似的臉龐,肌膚白皙潤澤,一勾瓊鼻挺直小巧,那雙眼睛尤其具有一種很特別的味道、
五官每個人都有,可只是稍有不同,便組合成了世間永珍,這個女人的容貌,就極具個人特點,她的模樣兒……讓人一看就有一種想要蹂躪她的衝動。幸虧她出身田家,身份高貴,否則就憑她這樣的風情氣質,不知要被多少大人物爭來搶去,必欲一嘗芳澤方遂心願了。
徐伯夷理智尚在,只是片刻的失神便趕緊低下了頭,心口怦怦亂跳起來:“想當年蘭陵王體柔貌美,很難以威儀馭下,是以常戴猙獰鬼面上陣殺敵。如今這位田大小姐只怕也是如此了,她這樣的相貌如何馭下?難怪她總是不肯以真面目見人,唉!其實這樣的女人還需要什麼心機智慧啊,只憑她的這副相貌就能傾國傾城了,哎喲!我剛才沒有失禮的舉動吧?”
田妙雯微微一笑,道:“這一次為了給田家多爭取一個名額,所以我沒有給你留內定的名額,而是把你放出去,與那些士子們爭。但你滿腹經綸,卻也不需要這種特別的照顧。
舉人雖有作官的資格,其實除非很有背景,否則卻也鮮有能直接去做官的,更不可能晉升為高官,但是有我田家扶持,這些都不是問題,你好好做事就是,這些事,我會為你安排。”
徐伯夷嗅著淡淡幽香,眼觀鼻、鼻觀心,謹然應道:“是!”
田妙雯又道:“近日,江南大儒崔象生將至貴陽,他與按察使王浩銘是同門,介時你不妨去拜訪一下,如果能得到崔先生的賞識,於你的仕途將大大有利!”
徐伯夷又道:“是!”
兩人又言談了幾句,徐伯夷察顏觀色,不等田妙雯主動讓出送客的話,便向她拱手告辭了,及至出了田妙雯的書房,徐伯夷這才大大地鬆了口氣,忽然之間,他對憐邪姬剋夫的傳聞不再那麼自信起來:“這樣的一個女人,隔著‘淺露’尚自令人難以自持,若真的娶她為妻,同床共枕,肌膚相親,如何還能把持?到時候旦旦而伐、夜夜不空,男人想要長壽,還真的很難呢……”
想到這裡,徐伯夷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
田妙雯今日接近徐伯夷,只是向他表示已正式接納他為自己人,卻不知徐伯夷此刻正轉著什麼猥瑣念頭。徐伯夷一走,她便走到牆邊,在博古架上輕輕一按,牆上刷地一下垂落了一幅貴州地圖。
田妙雯看著那幅地圖開始考慮徐伯夷中舉之後該往何處安排。地圖上,各方土司以及朝廷的勢力都用不同顏色的線條標註著,田妙雯一雙妙目端詳良久,慢慢落在了貫穿貴州南北的唯一一條驛路的北面最終點:葫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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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4號,家父腦梗住院,照料陪護。12號去上海參加活動,14號回。16號有作者來沈活動,接待陪同,19號結束。23號要去北京談工作……
更新上一直較穩定,我屢次打預防針說太忙時會少更,實際上如此匆忙的情況下也只在十八號更的一章,其它日子全是雙更,一號還是三更。
饒是如此,卻也有些書友不快、發貼批評,我想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也不算慢了,還是因為讀者有預期感,故而發了請假條他也不爽,可意外事件誰能預防?
思來想去,還是調整下作息,以後每週有兩天每天一更,等同每更休一天,這樣基本上就能保證穩定更新,不用臨時請假。如此,關關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