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看看,成不成?你就死馬當成活馬醫吧,要不然我看你們那老宰相可懸。”
柯枝副使連連搖頭,看那樣子是堅決不肯答應。葉小天惱了,怒道:“你不答應,何必來與我說,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真是豈有此理!”
那柯枝副使看葉小天似乎甚為惱怒,向他攤了攤雙手,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
這時毛問智趕到門口,向葉小天招呼道:“大哥!”
葉小天恨恨地瞪了那個混蛋副使一眼,趕出門去,問道:“什麼事兒?”
毛問智貼著他的耳朵小聲道:“大哥,剛剛驛館的楊驛丞送來訊息,說京裡已經派了禮部侍郎攜聖旨趕來金陵,迎接柯枝宰相了。”
葉小天聽了心中不由一沉。葉小天想了想,拔步趕去柯枝宰相的住處,那鳥人還在榻前唸唸有詞,忙的滿頭大汗,被葉小天沒好氣地一把推開,葉小天看了看柯枝宰相的氣色,老宰相臉色灰敗,蜷縮在被子裡,氣若游絲。
葉小天眉頭一皺,又離開柯枝宰相的住處,趕到大門口向遠處張望,盼著禮部早早拿出決定。這時,回去報信的華雲飛把展凝兒和太陽妹妹給帶來了。
她們聽說柯枝宰相一旦身故,不管朝廷為了給柯枝國一個交待,還是想平息皇帝的怒火,都會把葉小天當成替罪羊,急忙趕了來。不但她們趕來了,就連整天悶在房裡擺弄蠱蟲的冬長老也跟來了。
一見葉小天,展凝兒便急急問道:“小天哥,怎麼樣了?”
展凝兒昨日終於向葉小天吐露了情意,也得到了葉小天積極的回應,歡喜的她半宿都沒睡著,輾轉反側將近天明才閤眼,結果今天睡了個懶覺,等她起來剛剛梳洗打扮就聽說了這件事,心中也替葉小天著急。
葉小天道:“我正等禮部訊息呢,我看那柯枝國的巫醫本事有限的很,那老宰相再不請個真正的郎中治療一下,恐怕就要一命嗚呼了。”
展凝兒和太陽妹妹此時都是一身男裝,全都陪他在會同館門口等著,過了半晌,就見遠處一個差官策馬輕馳而來,到了近處翻身下馬,葉小天急忙趨前問道:“可是禮部有了訊息?”
那差官一看葉小天的服色,忙施禮道:“卑職見過大使,好教大使知道,尚書大人已經傳下命令,請那文東先生離開會同館……”
葉小天急道:“什麼?難道咱們就坐視柯枝宰相活活病死嗎?”
那差官道:“葉大使,卑職只是傳達尚書大人的命令,若是沒有柯枝副使首肯,我們的郎中是萬萬不可以為柯枝宰相診治的,否則一旦柯枝宰相病故,柯枝國人將其死因諉過於我朝,後果將不堪設想。”
那差官說完,向葉小天拱了拱手,便翻身上馬,揚長而去。華雲飛、展凝兒等人都圍上來,急切地問道:“怎麼辦?”
葉小天緩緩地道:“我方才去看過了,柯枝國那位老宰相只怕真是撐不住了,如果咱們袖手不理的話,那柯枝宰相必死無疑。到時候,這筆帳,他們還是會算在我的頭上。”
太陽妹妹道:“那……咱們找郎中給他看看?”
毛問智道:“你沒聽那禮部差官說麼,如果咱們的人去給那老頭兒看病,一旦看不好,罪過更大。”
葉小天牙根一咬,對展凝兒道:“你們都收拾妥當了?咱們隨時可以走?”
展凝兒喜上眉梢,道:“怎麼,你真不打算做官了?咱們這就走麼?”
凝兒心中倏地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小天哥不能做官,那他和夏家的賭約便輸了,如此一來,小天哥豈不屬於我一個人了?”這個念頭剛剛浮現,凝兒便是一陣羞愧:“啐!想什麼呢,你若這般無恥,可再沒臉去見瑩瑩了。”
葉小天可不知這一剎那間,凝兒心中轉過許多念頭,他道:“不急,咱們先讓那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