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店,常自在跟著他本就是利益的結合,他能等,常自在能等麼?如果常自在轉投葉小天門下,他剛剛建立的力量就損失殆盡了。何況,什麼時候才是過些時日?這句話太沒誠意了。
“徐王二人是田氏門下,早晚與我必成對頭。本想保持超然身份,讓他們和葉小天鬥個你死我活,可眼下葉小天又逼我表態,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這種情況下有所抉擇,涉入葫縣內政,相信土司大人也不會怪我!只是,以我現在的身份,在他們兩派之爭中所能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啊,葉小天處以積慮地要把我拉過去,究竟有何所圖呢?”
猜不透!真的猜不透!葉小天做事向來天馬行空,很少有脈絡可尋!猜不透那就不猜了,趙文遠手中緩緩轉動的酒杯停下了,他慢慢抬起頭,冷靜地對葉小天道:“如果愚兄從此站在賢弟一邊,是否可以讓賢弟對手下人有所交待了呢?”
葉小天笑得很是愉快,欣然道:“如果你我成了一家人,怎麼可能再分彼此!”
趙文遠眉頭一挑,道:“好!那我們就做一家人!”
兩人把茶杯一碰,以茶代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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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26章 圖窮
等待的日子裡,徐伯夷很難熬。他的殺手鐧已經撒出去了,但要等它真正發揮作用,還需要一定的時間。至於這一招能否有用,他並不擔心,雖然他不是天子近臣,從不曾瞭解過這位年輕的萬曆天子,但他明白一個人的心理。
沒有人不想建功立業彪炳千秋,對天子來說,他富有四海,權力、地位、富貴、榮華,都已唾手可得,能讓他渴望的,也唯有可以讓他青史留名的功業了,一個剛剛親政的皇帝,會對教化之功不動心?
可是在他等來皇帝的答覆之前,只能盤在那裡,坐視葉小天的得意與別人的指指點點,這樣的處境下心情當然好不起來。而王寧雖然和他是同樣的境遇,卻比他要從容的多。
王主簿有一點和花晴風很相似:他從不願意站在前頭。只不過,花晴風不願意出頭是怕承擔責任,作為一個正印官,他遇事不出頭,唯一的結果就只能是被別人架空。
而王寧則不然,他是天生的幕僚式人物,他不站在前頭並不代表他不作為,而且他的排名在葫縣是三把手,不站在前頭也屬正常,所以,最風光的日子裡,榮光被徐伯夷佔去了,這時候各種壓力自然也需要徐伯夷來承受。
王主簿冷眼旁觀,見徐伯夷稍有動作,就被葉小天血腥鎮壓,之後便無聲無息,王寧便不得不考慮一旦徐伯夷徹底倒下後自己的處境了。他已經踏上田氏這條船,想下來是不可能了,這條路不管他願不願意。都只能走下去。
可眼下葉小天佔了上風,他不會在對方風頭正勁的時候主動挑戰。於是正“在家養病”的他只好繼續休養,他不會認輸。他會很耐心地蟄伏起來,等著對方出錯,那時才是他出手的機會。
這時候,九高和九當風塵僕僕地趕到了葉府。
如果不是九高和九當自己提起,葉小天幾乎都把這兩個人給徹底忘記了。他們是展凝兒的貼身護衛,武功比展凝兒還要高明幾分,展凝兒最初與葉小天結識的時候,身邊就帶著他們。
展凝兒受夏瑩瑩所邀赴紅楓湖時並沒有帶上他們,之後展凝兒幫著夏瑩瑩翹家。跑到金陵找葉小天,就更沒機會與他們取得聯絡了。
展家可以容許展凝兒周遊天下,卻不放心她連個隨從都不帶,這一來九高和九當可就苦了,他們從紅楓湖找到葫縣,又從葫縣追去金陵,等他們到了金陵的時候,展凝兒已經從金陵回了葫縣,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