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棒球棒,向著鄧山腦門直接揮過來。
鄧山微微一側身,躲開棒球棒,一面說:“你們今天為了什麼來的,不先說出來才動手 啊?”
老大沒料到整個揮空,身子失去平衡,差點撞到鄧山身上。他退開兩步穩住身子,哇哇叫 說:“幹,看什麼,扁他啦。”
一下子周圍的青少年們同聲叫幹、穢語亂飛,比較近的拿著手上武器就揮了過來,遠些的 擠不過來,就吶喊助威。鄧山不想還手,快走兩步,從武器的空隙中閃出,看起來不是很快, 但是每當武器接近的時候,他才突然微閃加速,對方自然只能打空。
惡少們只看他緩緩踏了五、六步,就莫名其妙地走到人圈之外,一個個不禁愣在那兒。要 是半個月前的鄧山,就算有這般眼力和內氣,也未必能這麼漂亮地閃出二十多人的包圍,主要 是金大和鄧山過招了一段時間,鄧山閃避動作已經十分熟練,能很流暢地在最短距離下避開。
眼看他們都發呆了,鄧山也覺得挺無聊的,說老實話,在補習班當了一年老師,鄧山看到這些不自愛的小混混,都恨不得抓起來打屁股,但又怕自己不適應剛增加的內氣,萬一傷人就不好了。
“媽的跑好快。”老大回過神來,領著眾人又轉身追擊。
要是今天換成別人,就算不死,也得進醫院了。鄧山火氣有點上來,突然往前一飄,倏然 站到那老大面前,舉手奪過他的球棒,只一閃間,球棒便停在他腦門上。在他驚嚇的慘叫接近 尾聲的時候,才拿球棒輕輕碰了一下他腦袋,沉聲問:“你真想死嗎?”
那老大連球棒怎麼丟的都不知道,他只感受到鄧山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跟著莫名冒出根 球棒正對著自己腦袋揮,他嚇得閉上眼睛,慘叫半天,突然腦門被輕敲了一下,耳中才聽到鄧山的聲音。
老大睜開眼睛,這才發現鄧山手中的居然是自己的球棒,他腿一軟,連滾帶爬地退開了好幾步,周圍小弟連忙擁上保護大哥。
老大揉揉自己腦門,發現沒事,膽子又大了點,他搶過身旁一個手下的機車大鎖,怒斥:“你們都在幹嘛?還不揍他?”
十幾歲的年輕人正是悍不畏死的歲數,雖然剛剛看不清鄧山身形,卻不足以嚇阻他們,一群人又圍了上去,不過老大這次學乖了,雖然看起來也有往上衝,卻是在人群外閃來閃去,大聲叫嚷。真的沒完沒了嗎?該把他們打倒嗎?鄧山一面閃避,一面有點頭疼之際,突然感應到一股能量正高速衝來。鄧山一愣抬頭,只見數十公尺外的一個四樓公寓上,一道白影閃過,斜斜直撲公園。
那白影點地間足掌齊施,砰咚乒乓的一連串響聲在周圍響起,一面還交雜著鄧山的呼喊:“別太重手,都是小朋友……輕點……唉……”此時白影已經靜立在鄧山旁邊,周圍那些惡少倒了一片,一個個哼哼哈哈地唉唷連聲。鄧山仔細看過去,看似乎都沒人受重傷,這才鬆一口氣說:“還好。”
“我有留手了。”突然冒出來的正是餘若青,她右手擦著腰,皺眉說:“這些廢物是哪兒來的?這樣也有警訊傳來?”
“警訊?”鄧山訝異的說。
“大概是你有點緊張吧。”餘若青說:“遇敵反應是綜合型的判斷,你剛才是自覺有敵人,所以身體有相對的反應。”
“我很少打架。”鄧山苦笑看著餘若青,卻不禁呆在那兒。
餘若青此時穿了件顯露腰身的白底水墨花樣、喇叭袖上衣,往旁滑開的領口,露出嬌小圓 潤的半個香肩,下身是一條沒有多餘修飾的白色短裙,修長的雙腿下方,是雙白色中統靴型布鞋。這套裝扮基本上以白色系為主,而上半身的水墨花樣,則是用墨色勾勒出幾朵枝葉,最後在花瓣部分點上一抹增豔的淺淺粉桃。整個人的味道和昨天完全不同,這樣的餘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