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簫笑道:“我這麼給他一分析,他回去肯定會妄自菲薄,他的低價肯定會降下來,原本要是一般的合作,他也沒必要這麼低聲下氣,合作嘛,雙贏而已。但是因為我的緣故,他極易害怕我從中搗亂,拿著方子四處給他埋雷,我是個光桿司令,只有一個方子,除了能賺錢就是能惹禍。所以他就害怕我不成功還是我,自己的藥品卻是每天頭上懸著一把劍,時刻會要他的命。因此,張正國的想法就是儘快籤合同,把這個方子捆住,起碼不再生亂子,哪怕少賺點錢也行。”
洛川說道:“有道理,說真的,秦簫,要不是咱們事先商量好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你說完那些分析之後,我都不想合作了,想直接幹趴下張正國。”
秦簫笑道:“洛老闆,一看你就是個沒見過大世面的,坑他那是肯定的,我那個市場分析報告,我估計他張正國整個公司的智囊團也提不出來。”
洛川笑道:“你就吹牛吧!”
秦簫蹭的一下起來,說道:“吹牛!洛川,我們秦家經營七靈花散五六輩子了,對著瞭如指掌,我問你,在這個世界上,有比我更瞭解這個藥品的嗎?沒有!那我做的分析還會假嗎?”
洛川說道:“對對對,我說錯話了,畢竟沒人比你內行,所以你是真的。”
秦簫笑道:“假的。我說的肯定不會全是真的,但是因為張正國不能找出我說的話中的假的成份,所以他只能當做是真的。”
洛川笑道:“壞,你可真壞!”
秦簫繼續說道:“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一,怎麼昂張正國晾底價;二,怎麼讓他一下子籤八年的約;三,我怎麼找這個臺階下。”
洛川不解道:“我除了第一條明白其餘都不懂。”
秦簫道:“連長,動動腦子,底價就是不讓他賺太多,肥了之後不好殺,他的外方我打聽到還有八年的專利保護期,怎麼讓他同意籤八年,和我們捆綁。”
洛川不解道:“這個很簡單啊,他會上趕子的。”
秦簫一擺手,說道:“你不要小瞧了張正國,這個人也不是吃素的,我們如果像一下子籤八年,就得表現出只籤一二年的意思,他可是老狐狸,以我這麼多次跟他打交道的經歷,我有這個數。其次就是我現在是一個帶著家族仇恨的倔驢,怎麼才能把這個臺階下來,我要是隨便一鬆手,他肯定會起疑心。”
洛川說道:“這個倒是個問題,不說這個了,我問你,你妹妹什麼時候來看你啊?”
秦簫樂了,說道:“我妹妹我哪知道。”
洛川不禁起身,給秦簫倒了一杯水說道:“你說我是一個小縣城的,人家是京師重地,我一箇中國縣城的買賣人,人家是一個美國官員,她不會把我忘了吧。”
秦簫不禁不快道:“說什麼呢,你這麼說,我也是你這衰樣兒?真是完蛋玩意你。你說地球就這麼點兒地兒,還分什麼這國那國,京城縣城?”
洛川點頭道:“說的對,不過你得經常跟你妹妹聯絡才行,最好多提提我。”
張正國一連幾天在琢磨與洛川的合作,現在是唯恐被秦簫搗亂黃了,但是自己又不能去問具體情況,那樣反而會把自己的籌碼壓低,於是只好焦急等待。
幾天之後,洛川也主動給張正國發去邀請,張正國立刻興奮起來,於是趕緊赴約前往。
包間裡面,洛川和張正國把司機和服務人員全部支走,洛川說道:
“張總,我跟秦簫這小子談了,他是倔得像頭驢,死活不答應,最後我說,‘你不答應也得答應,這是公司的營銷計劃,你負責生產,根本不能參與’,他也拿著自己的方子要挾我,說要是跟你合作,他就撤出專案,我沒轍,就穩住他了。”
張正國很著急地問道:“那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