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那疙瘩,也有一個警察總得罪人,最後讓黑道的陷害,也進去了,到了裡面,跟咱們待遇一樣。”
“其實他們掙那點工資,又那麼辛苦,他們也鬱悶。”致遠說。
“警匪一家,”傘兵說,“他們想發財,只能靠咱們。原來崗柱活著的時候,崗柱求得著的那些警察,哪個也沒少從崗柱那撈好處。”
“你跟崗柱混過嗎?”致遠詫異地問。
“那時候我們總在一起,要說是漢子,誰也比不了崗柱!別人都說天行大我行二,他是我行大天行二,沒有人家不敢幹的事兒,沒有人家怕的人!原來北京那個叫陶正的,說是黑白兩道通吃,誰敢不買他的賬?崗柱就敢,他就拿槍去幹過他。”
聽說傘兵原來是跟崗柱混的,大家的眼神裡都有了敬畏的神色。
常忠點點頭:“他的兩個胳膊上刺的是‘我可上九天攬月,我可下九洋捉鱉’,丫是有點新鮮的!”
“聽說他在北戴河搶劫,正好趕上河北省公安廳的人,差點在馬路牙子上給崩了!”致遠說,“為了混個保途鴕劍丫把自己的一個小指頭用磚給拍碎了,然後又自己愣是給咬下來了!”
“可惜呀。”傘兵惋惜地說,“他死得太早了,他是把長河逼得沒有活路,長河才做了他。”
“嘿嘿,”致遠怪笑一聲,“要不有個偉人說過,有理,有力,有節,崗柱錯就錯在沒節上了。”
王健長出一口氣:“道理誰都明白,就怕事兒趕到那了。哥們也是,平常什麼都懂,就怕逼急了,那時候就什麼都不顧了。”
“是,”致遠點頭說,“誰都能趕上那時候。”
傘兵嘆口氣說:“人在黑道上混,你再牛,最好也收斂一點。你再牛,也牛不過崗柱去,崗柱最後又咋地了。”
“哎,”王健說,“崗柱原來的人現在已經樹倒┽散了吧?”
“也不都是,原來跟他最鐵的李世傑現在算是那幫人的老大,不過世傑沒崗柱那麼仗義,太貪財。上次世傑帶著人去要賬,人家也請來一大幫人,有個小不點用槍指著他的頭,沒注易呋鵒耍差點要了他的命!那次他差點掛了。”
王健淡然一笑:“其實,人都差不多,就看你敢不敢玩命,如果你真不怕死,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一連過了幾天,麗君仍然沒得到王健要放出來的訊息,吃晚飯的時候忍不住給徐哥打電話,問問事情進展的怎樣了。
“麗君,你放心!”徐哥說,“帳露肯定給你辦了,佔柑煬湍苡行哦,肯定能早出來幾天!”
“是啊,那謝謝你了徐哥!吃飯了嗎?過來一起吃吧,請你。”
“下次吧,我照準備吃呢。”
麗君放下電話,佳妮寬慰麗君說:“你不用著急,徐哥不是那種滑頭的小人,他肯定給你辦了。”
“我就是擔心王健在裡面會打架,他太犟了!”
“咳,大小夥子,打不壞的,再說,他也未必會在裡面打架嘛。”
“王健那個脾氣,難說啊。”
“好了,說點開心的吧。”佳妮喝口酒說,“你跟王健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按我的宜跡現在就結,我肚子裡又懷上了,裸婚也沒關係,可王建總會想先掙點錢再說。”
“貧賤夫妻百事衰,王健的想法也沒什麼錯,他那個人那麼要好,肯定不想草草的就結婚了。”
“可嶄齪⒆遊藝嫦肷出來。”
“你們倆好好商量吧。對了,我打算買房子了,現在房價下來點了,我聽說以後弄不好還得漲,早買了,就安心了。”
“呵,你真行啊!還沒男朋友,就先想著賣房了。”
“呵呵,還是錢是最重要的。男人嘛,有好的就考慮一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