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吧。
靜雪郡主:“別人都覺得我很開心,應該很幸福才對,就連我自己也這樣覺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我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覺得日子很是漫長。身邊的人不知道誰才是真心相待,整天身邊也就是一群奴才們,連說話的人也沒有。”
她絮絮叨叨地向我訴說著,她的生活。時而高興、時而低落、時而落寞。。。。。。我看著她,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有的人,看起來應該幸福,卻不一定就是幸福的。即使我們什麼都不缺,即使我們生活在耀眼的光環下,也未必就是我們所向往的生活。出去錦衣華麗的外表,其實都一樣在普通不過,那是因為都希望自己可以幸福。
那麼到底什麼才是幸福?我也很迷茫。。。。。。
看著她,我便覺得自己此時是她的一名聽眾。
她,原來還是個孩子,被生活趕著長大的孩子。
小嬋:“小姐,她?”小嬋拿著邵景給的藥,一路尋來。
靜雪郡主:“姐姐,她是你的丫鬟嗎?”小嬋一把拉起坐著的瑾明,我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這丫頭有時候真的有點魯莽。
小嬋:“是啊,那你是誰?”
靜雪郡主:“我是誰?我。。。。。。我為什麼告訴你啊?一個小小丫鬟這樣沒禮貌!”
小嬋氣的瞪著靜雪,半會沒有說上話。
小嬋:“小姐我們走,她看起來就不像好人。”
靜雪郡主:“我不是好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嬋:“那你是誰?”
靜雪郡主:“我是陳堯的妹妹。”
小嬋:“又是一個妹妹?”小嬋小聲地看向我,彷彿聽錯了一樣,一臉不相信的望著我。
靜雪郡主:“看,你家小姐幹什麼?難道我會騙你?”
小嬋:“小姐,將軍怎麼又多出了一個妹妹啊?”雖然很小聲,還是讓靜雪聽到了。
靜雪郡主:“什麼叫又?我本來就是他妹妹的,從小一起長大的。”
小嬋:“是就是,小姐我們走。”
一個拉著我走,一個拉著我不給走,我就被她們兩人拉過來拉過去的。靜雪拉著的手腕正好是受傷了的左手腕,她力氣又打,我疼的變色。
小嬋:“小姐,怎麼了?你放手,小姐手腕有傷。”靜雪狐疑地看了看瑾明,這才發現我臉色不對。
靜雪郡主:“姐姐,你是怎麼了?”
小嬋:“小姐,都是小嬋不好。。。。。。。”邊上藥邊說邊流淚。
靜雪郡主:“嫂子你這是?是不是堯哥哥?”
靜雪郡主:“一定是他,我去找他去。”
我一把拉住欲走的她,肯定地搖了搖頭。看到一臉堅定的我,她猶豫了起來。
靜雪郡主:“嫂子,以後有我在絕不讓哥哥欺負於你。”信誓旦旦的說著,看她那認真的模樣我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她真的很單純。
有人問我:到底人簡單單純的好?還是複雜圓滑的好呢?
生活就像一個雕塑師,我們一生下來的時候便有許多的稜角,層次不起。而生活雕塑師為了自己創作的需要,便把我們多餘的,或者不好看的給打磨了去。這樣的改變談不上什麼好看,因為啟發點就是不同的,對於生活的雕塑師來說,你的改變是美的好的。而對於自然的審美者來說,你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個性,成就了別人眼中的美。
我們生活在歷史的潮流中,很多事情便無法去選擇。隨著時間的步伐我們在慢慢變老,而在這樣一個過程中,會遇到很多的風吹雨打,那些很多最初的也會隨之改變、成長。那些最原始的快樂在成長的軌跡上漸漸變少,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