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老闆是很自覺的又為林子默是泡了一盞大紅袍。坐在主位椅子上面的他,表面看似是在悠閒的品茗,好像把一切的事物都交給了三個書辦在忙活,而實際上,他是對數字天生就敏感,早就默默地記住了誰出了什麼價。在來到這裡之前,林子默是預估了劉老虎的五間賭坊,三間青樓的總價。他相信自己能賣出一個相當不錯的價錢,畢竟它們有足夠的吸引力。
過去,他們中定然是有人想要經營某一個行當,但是被迫於劉老虎的威勢,不得不打消念頭。如今,劉老虎已死,而他的勢力全部被林子默是連根拔除,使得他們少了被報復和搗亂的顧慮。代表潯州官府的知府大人既然都已經親自出面&ldo;公開招標&rdo;,那麼有了足夠底氣的他們,或多或少生出了志在必得的想法。雖然這兩個行當屬於下九流,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想要賺大把銀子的理想,畢竟商人的本性就是重利輕離別。
林子默是聽見他們爭先恐後的加價,心裡那就一個舒坦。心裡早就盤算好的他,定然會拿出一部分銀子上繳府庫,而另一部分銀子就留給自己代為保管。雖然自己節制了明朝官軍三千人馬,但是他只瞭解和倚重趙文軒統率的一千人馬。至於其餘的二千人馬,他真是有一點兒擔心,生怕韓綵衣不在自己這裡待了,就會被韓雍藉故調走。
林子默是深深地感覺到,靠他人真是靠不住,還是要靠自己為好,所以想要招募二千義勇來添補官軍二千人馬一旦被調走的空隙。雖然偌大的桂平城是城高,牆厚,還有護城河,但是他需要防守的區域可就要比平南城多出不少,致使所需要的人馬就得更多。
桂平城可是動東,西,南,北四道城門,而且城池四周的地勢都很開闊,非常適合叛軍列陣攻城。林子默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只要是把所防守的城池丟掉,那麼他頸項上面的人頭就會被他人給摘掉,而林家上上下下地所有人就會步劉老虎一家的後塵。至於其它方面,不會再有任何一件事情會比他失掉城池更為嚴重。
即使自己有所貪墨被告發,朱皇帝也未必真會治他的罪,畢竟這年頭,當官的屁股沒有幾個會是乾淨的。深懂權術的朱見深,絕對不會是傻瓜,看重的是臣子們的辦事能力和利用價值。自己要得就是下面的臣子為他們老朱家幹事,而不是挖自己家的牆角,壞掉自家的基業。不過,他的想法和實際存在巨大的差距,使得他不得不思一位能夠力挽狂瀾的良臣。
走著險棋的林子默,實在是沒有辦法,畢竟沒銀子,真就辦不成事情。雖說身為潯州知府的他是可以強行動員老百姓上城協助防守,但是肯定不會有花銀子招募來的義勇效果好。實踐已經是無數次的證明,百姓們遇到生死攸關的大事,第一選擇的不是齊心協力守衛城池,而是急於逃命,畢竟他們認為那樣能夠活下去的機會更大。林子默是隻能兩害相權,取其輕,要不然他早就死在平南縣了。有一些心猿意馬的他,真真地開始一心二用起來。
最後,這一家本城最好的青樓是以一十二萬三千兩銀子被劉大戶買下。他不但買下了&ldo;硬體&rdo;,而且還買下了全部的&ldo;軟體&rdo;。溢香園內的老鴇,龜公,妓女,丫鬟,小廝等等都已然成為了他的私有財產。看見有這樣一個幸喜結果的林子默,相信接下來的拍賣是不會差而只會好,要不然這一群人也不會爭的面紅脖子粗。不出他所料,剩下的每一次拍賣都很是激烈。對於他們這一行人而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與其看見別人發財,還不如自己發財來得爽快。
心情很不是不錯的林子默,瞧見都是溢價賣出,一共就能得到現銀二十萬八千兩銀子。由於行當,位置,大小規模等等地不同,自己是不會統一讓他們交出一筆銀子,而是替他們有所考慮。至於需要交給官府的&ldo;規費&rd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