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亭禮咬緊嘴唇,不知要說些什麼,只覺得自己像一棵小樹,無力的迎接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主人很生氣,要怎麼辦才能消氣呢?”戰樓嚴危險的問了一句。薛亭禮身體一震,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你沒什麼要說的嗎?”戰樓嚴問,薛亭禮害怕,低頭不語。戰樓嚴見薛亭禮又一次無視自己的問題不予回答,心中怒極。
“這一次的懲罰,我要讓你終生難忘!”戰樓嚴抓著薛亭禮的雙手,將他拽進悍馬裡,丟在寬大的沙發上,扯開自己的衣服後壓了上去。
薛亭禮努力將自己抱成一團,緊閉雙眼的縮在角落中,戰樓嚴抓住他的腳踝一把拽了過來。衣服被呲啦一聲撕開,假髮也被丟下沙發,露出毛絨的貓耳貓尾和光潔的肌/膚。
薛亭禮心中慌亂卻無法阻止戰樓嚴的暴怒。戰樓嚴見薛亭禮一副聽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樣子心中更怒,是他背叛了自己,是他辜負了自己的信任,現在居然還要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實在可氣。
毫不留情的將亭禮固定在身/下,戰樓嚴一點兒憐惜的意思都沒有,肆意的侵犯著柔弱的小貓。
“啊——呃——”從未有過的痛覺如狂風暴雨般猛烈襲來,撕裂的疼痛感覺尖銳的襲擊著亭禮的神經,淚水載著心中的無限悲涼簌簌落下。薛亭禮在發出一開始的痛呼聲後,咬緊牙關努力忍耐,他已經失去一切,不想再失去現在僅存的一點點尊嚴。
不一會兒,薛亭禮身上就青紫一片,覺得自己像在攪拌機裡攪拌過似的,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疼痛,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茫然的看著車頂。
“怎麼不喊出來?我想你的聲音一定很動聽。”戰樓嚴附身在亭禮耳邊獰笑,故意加重了“很動聽”三個字的讀音。薛亭禮虛弱的身體一顫,輕輕扭過頭不願再聽,淚水又一次滑落,混雜著汗液流進發間。
“還沒完呢,別以為我會就這麼放過你”戰樓嚴狠狠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我要你明白身為寵物的義務和本分,別忘記我是為了什麼才把你買回來的,你可要好好替你爸爸贖罪,另外,從今以後只許你叫我‘主人’,若敢違揹我說的任何一句話,下面要發生的事情就是懲罰。”
薛亭禮不敢想象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剛剛的經歷已經讓他心生絕望,他不敢想象後面還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在等著他。戰樓嚴看著薛亭禮臉上表情的反應,滿意的笑道:
“還記得嗎?廖胖子可是花了大價錢打造你呀!花了這麼多錢裝在身體裡的東西不好好的用會很可惜的!”戰樓嚴的聲音像發自地獄深淵裡的魔鬼呢喃之聲,薛亭禮聽著不寒而慄,彷彿末日到來。自己無法遮掩外在的貓耳和貓尾,卻一直都在盡力忽略著這個裝在自己身體裡,不屬於自己的器官。戰樓嚴的話像死亡序曲一樣緩緩在耳邊迴響,聲音不大卻散發著無盡的絕望。
“不——不要”薛亭禮虛弱的低聲開口,淚流滿面的說道“求求你——”
“忍了這麼久,終於發出點聲音了麼?記得要叫我什麼嗎?”戰樓嚴戲謔的看著眼前驚恐絕望的小貓。剛剛還倔強不出聲,現在那僅有的一點點尊嚴也被自己毀滅,戰樓嚴微笑。
“求你,主——主人——”薛亭禮終於放下了僅剩的矜持。
“你哭泣求饒的樣子很可愛呢,但是——”戰樓嚴笑道“——懲罰要有始有終才可以。”說完,一邊看著薛亭禮絕望痛苦的表情,一邊享受著報復的樂趣。
薛亭禮身體和心裡都搖搖欲墜,不堪折磨,一心希望自己就這樣死去。他不想在面對這可怕又殘忍的一幕,若自己能從此不再感受到這番可怕的經歷,他情願現在就一睡不起。
不知是自己的祈禱被上天聽到,還是自己真的已經油盡燈枯。薛亭禮只覺得一切感覺都在離自己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