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看重他能辦事,對他也很信任,但他終究不是我們戰家的人,一直以來我都看不透他的為人,在我從小的印象中舅舅是個城府極深的人,而且這個人對於權力的渴望永遠無法滿足,爺爺我希望您不要過於信任他。”
“你說鵬矩?”老爺子笑了笑說道“超然也是個很有能力的人,而且也不是我們戰家的人,你難道不信任他嗎?”
“超然他是——”戰樓嚴將想說的話嚥下改口道“——超然和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當然信任他。”
“我當年也是看著雯筱和你舅舅長大的呀!”
“那不一樣”戰樓嚴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承認“家族裡有很多事一定和他脫不了關係,是他隱藏得太深。”
“你有證據嗎?”老爺子轉頭問。
“沒有。”戰樓嚴說道。
“那你聽到什麼風聲嗎?”老爺子又笑著問道。
“也沒有。”戰樓嚴無奈的承認。
“那你憑什麼這麼懷疑他不忠呢?”
“我——”即使心中人話,戰樓嚴也無法說出口。
“鵬矩對我的忠心就像超然對你的忠心一樣,我信任他。”老爺子說完笑著走遠,戰樓嚴每次看到戰鵬矩心中都一種說不出來的牴觸感,是因為自己在十四前那生死關頭的一瞥麼?那瞬間的一眼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真的呢?望著老爺子的背影戰樓嚴也說不清楚。
晚飯過後,老爺子和老夫人去拜訪隱居在城市裡的元老們。戰樓嚴和武宵則來了興致的在老宅的道場裡相互切磋,薜亭禮和方辜軒饒有興致的坐在一邊觀摩,還不斷為兩個人加油。身為兩隻小的護衛,阿西理所當然的有幸見到家主的功夫,就連平日裡只知道悶在書房中處理公務的孫超然也意外的站在一邊觀摩。
“武宵做得好,你太帥了!”方辜軒大聲喊道。
由於剛剛武宵一個漂亮的背誇,戰樓嚴被倒著摔出,身手敏捷的戰樓單手一支利索的翻身單膝著地也沒有摔倒。看著戰樓嚴摔出而發出一聲驚叫的薜亭禮也安心下來。
“樓嚴你還是這麼難對付啊。”武宵一你認真的盯緊戰樓嚴。
“你整天風流快活本事倒是沒下降,手段還是這麼利索。”戰樓嚴笑道。二人相視一眼又開始新的一輪角逐。
“家主原來這麼厲害!我從來都沒見過他出手。”阿西見戰樓嚴一身乾淨利索的功夫心生讚歎,孫超然站在一邊不置可否的推了推眼鏡什麼也沒說。
“武宵難道不厲害嗎?幹嘛這麼無所謂的樣子?”方辜軒回過頭來看著孫超然說道。
“武宵厲害?”孫超然看著方辜軒應付的說道“他還算不錯。”
“那戰樓嚴也很厲害呀,他們兩個不分上下呢!”方辜軒看著孫超然一臉“不過如此”的樣子有些不滿。
“樓嚴?樓嚴他還不如武宵呢。”孫超然剛剛說完這句話,戰樓嚴就被武宵一掀摔倒在地。
“樓嚴!”一直緊盯戰局無心閒聊的薜亭禮立刻跑到戰樓嚴身邊。
“你幹嘛這麼拽,有本事和武宵比一比呀?”方辜軒大聲說道。
由於方辜軒的聲音傳到戰樓嚴這邊,原本打算和武宵再來一局的戰樓嚴立刻改口說道:
“我被武宵摔得好疼,亭禮你扶我到旁邊會一會兒。”
“你哪裡痛?我給你揉揉。”薛亭禮慌張的將戰樓嚴扶起。
武宵聽了戰樓嚴的話臉色變了又變,眼睛狠狠的瞪著戰樓嚴。戰樓嚴回頭給了武宵一個“節哀順變”的嬉笑表情後滿足的坐在場地邊上,薛亭禮心疼的用小手不斷的在戰樓嚴摔到的地方揉著。
“既然這樣我就試試吧,很久沒活動筋骨了。”孫超然一臉無所謂的摘下眼鏡脫掉外套丟在阿西手裡,然後朝武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