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樓嚴笑著將小貓的臉捧在眼前說。
“嗯,你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薛亭禮微微一笑吻向戰樓嚴。
小貓軟軟的唇像布丁一樣的美味可口,丁香小舌動作生澀的在戰樓嚴口中探尋,近距離放大的眼睛上,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煞是動人。戰樓嚴一個翻身將小貓壓在身下,雙手托起他的面頰動情的深吻起來。本來主動的小貓瞬間化為被動,在戰樓嚴的身下越陷越深。
“我們分開才不到兩天你竟然變得這麼主動,還真是應了小別勝新婚這句話。”戰樓嚴抱著身下氣喘吁吁的小貓心情大好。
“我很擔心你,怕你像去中東一樣一去不回,要是你再出什麼事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好害怕——”薛亭禮越說越委屈,在心底積壓多日的情緒一股腦的噴湧而出,眼中也淚水漣漣,雙臂將戰樓嚴緊緊環住生怕他忽然就消失不見。
戰樓嚴看著小貓的樣子心中滿是憐惜,薛亭禮剛剛生完寶寶身體和情緒都不是很穩定,若要是哭壞身子就不好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麼?委內瑞拉那邊沒什麼危險,我們到達之後那些暗算武宵的人就撤離了,相比之下你們這邊才危險許多。”戰樓嚴將小貓輕輕擁在懷裡為他拭去眼角的淚水。
“我們很安全,奶奶和辜軒一直陪在我和寶寶身邊,阿西和那東也在保護我們,幸好孫先生叫我們事先藏好。”薛亭禮說。
“可你們畢竟 是在槍林彈雨的包圍中,我得到訊息後擔心的不得了立刻和武宵匆匆趕回來,幸好有超然在老宅坐鎮。”戰樓嚴說。
“認識我之前你也是這樣的麼?”薛亭禮心疼的問“每天都有數不清的偷襲和刺殺?時時刻刻都保持著警覺的生活?”
“這就是黑道啊亭禮!”戰樓嚴嘆了口氣說道“身在黑道就要做好一生都無法寧靜度日的覺悟,我剛剛成為家主時比現在要危險十倍,那些人想盡各種辦法要我的命,什麼投毒狙擊事故**沒試過,超然左肋下的那道刀疤就是當年為我擋刀才留下的,更不用說武宵滿身的傷痕了。”
薛亭禮聽完將頭埋在戰樓嚴頸間身體微微發抖,一滴滾熱的液體從眼中流出滴進戰樓嚴的衣領中。在薛亭禮的眼中,戰樓嚴展現在人前的樣子永遠都是一派從容的站在家族頂端揮斥方道,說不出的瀟灑和睿智牢牢的將戰家掌控於股掌間。即使一時間失去家主的位置,但他永遠都能談笑間逆轉乾坤,戰樓嚴永遠都是笑到最後的人。可他不為人知的背後揹負的東西又有幾個人有了?看似風光無限的山巔邁錯一步有可能就墜落於無底的深淵中。
“都是我不好,不應該跟你說這些。”戰樓嚴抬起滿臉淚痕的薛亭禮有些自責的說。
“我要陪在你身邊,不管以後有多危險。”薛亭禮滿臉正色。
“我不會給你太多機會的”戰樓嚴說完見薛亭禮訝異的神色又笑著解釋道“我不喜歡黑道更不打算讓你生活在這麼危險的環境中,遲早有一天我會帶著你和夜宸離開戰家。”
“離開戰家?去哪裡?我們要撇下大家麼?奶奶會不會傷心?你離開了戰家怎麼辦?”薛亭禮一連丟擲好幾個疑問。
“放心,我都會妥善處理好的,不過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不要告訴別人。”戰樓嚴做了一個“噓”的保密手勢笑道。
“嗯,我一定保密。”薛亭禮趴在戰樓嚴胸膛上雙手像小狗似的伏在戰樓嚴的胸前將頭搭在手上。
看著小貓溫順乖巧的樣子,戰樓嚴又玩心大起的朝薛亭禮的耳朵上吹氣,小貓一邊甩著耳朵一邊抗議躲避。
“不要,好癢。”薛亭禮想從戰樓嚴身邊逃走,卻被戰樓嚴眼疾手快的抓了回來。
“往哪裡跑,快給我回來。”戰樓嚴笑著將薛亭禮又一次禁錮。
“不要,你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