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以研究歐事為名組建的歐事研究會,也就是所謂的政學會。
而楊永泰來到西北之後,便立即在好友地介紹下加入復興黨,其原因根本就是認定了擁有目前國內最強大地工業基礎的西北,才是最大的靠山,在楊永泰看來,西北的工業實力就是西北軍力的保障。而在這個時代,強大的軍力則是保障一切政治利益的前提。
作為一個投機政客。楊永泰自然知道怎麼樣才能引起西北三區的真正地主人以及復興黨黨魁司馬的注意,於是便在入黨後和一群知交好友弄起西北時政研究會,最後楊永泰地投機成功了,成功的進入了司馬的視野,最終成為了察哈爾臨管會的主任辦公室的秘書長。
“暢卿老弟,後悔?你覺得我的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熱河的那個郭都統恐怕已經到了西北了吧!也是搭乘地這種飛艇來地西北?中央是北方的,天空是西北地!果然如此。想來郭都統當時應該也是驚駭不已吧!”
對於眼前的楊永泰的回答。蔣雁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把話題轉移到了身下的飛艇上。一年前在京城的時候。蔣雁行曾和眼前的這人有過一面之交,對其自然還是有所瞭解他不過是個投機政客罷了,說這麼說無非是證明自己選擇的正確性。
不達在看著地面的上的城市,蔣雁行心中所想更多的是震驚,搭乘著這種楊永泰口中的客運飛艇從歸綏到西北只不過是半天的時間,這一切讓蔣雁行感覺到更多的是驚駭,蔣雁行相信熱河的那個土包子不會比自己好上多少。
“呵呵!中央是北方的,天空是西北的!賓臣兄,你覺得北方還能再坐多長時間的中央?那群禍國殃民的權貴不可能永遠都坐在中央不動的。”
聽到蔣雁行的話後,楊永泰開口說到,作為察哈爾臨管會的秘書長,楊永泰自然知道一些事情,必竟有一些事情並不能瞞住楊永泰,更何況還沒有隱瞞的意思。
“啊!”聽到眼前的這個楊秘書長的話,蔣雁行有些驚駭的看著眼前這個司馬的秘書長,心知道作為司馬智囊之一他絕對不可能無的放矢,但是一想到西北的軍力之後,蔣雁行也有些釋然了,如果不是意圖中央的話,西北有必要保持如此龐大的軍力嗎?
“主任,郭都統、蔣都統已經到了,正在會客室內等著您。”
作為復興黨政研會會長,以及察哈爾臨管會主任辦公室秘書長楊永泰雖然年齡比司馬要大上近二十歲,但是在司馬的面前,還是表面的異常的恭敬,作為一個沒有一絲根基職業政客,楊永泰深知自己目前所有的一切,實際上都眼前的這個年青人所給予的,正因為如此,楊永泰才會在很多時候注意自己的言辭。
“暢卿,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我這人疏於政務,如果不是你居中協調,恐怕這三區政務早已經是混亂不堪了。走我們一起去見一下郭、蔣二位都統。”
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近四十的楊永泰,司馬開口說到,有時候司馬昭之心會感覺有那麼一些造化弄人的味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出現,今年眼前的這個中年人就會到廣東,十多年後他就會成為浙江的那個人的智囊。可此時他來到了西北,機緣巧合卻成了自己的智囊。
歷史從來不會讓無為之輩留名,留名之人必有過人之處,在這兩年之中司馬所接觸到地那些歷史上的有名之人。都給司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眼前這個在歷史上曾稱為“當代臥龍”地楊永泰,在這一個月之中的表現。的確讓司馬佩服不已,過去讓司馬感覺有此煩躁的政務,在其的疏理下,一切都變的景然有序起來。
“主任,這些是暢卿份內之事,實在是談不上什麼辛苦。暢卿在年界不惑之時,能得主任賞識。實是暢卿之福。那裡有什麼辛苦之說。”
聽到司馬這麼說,楊永泰連忙開口回答到,辛苦?來西北的目地不就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