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咱們必須要把整個建立會議的聲勢奪回來,這種無序的混亂必須要制止!紀律鑄就力量,團結鑄就勝利,如果再這麼混亂下去。估計到四天後會議結束地時候,我們還是什麼都沒決定出來,這次建省會議我們黨有二百六十餘名同志參加,只要咱們集體行動,整個會場的情緒以及秩序都將被我們所左右,我們必須要用統一的口號展示我們的力量,讓世人看到我們地力量!”
看著眼前的自己邀請來的十餘名三區以及西北的黨務代表們董年烈開口說道,至於來自己酒吧內的喧聲早已被董年烈所無視,作為包頭城黨務負責人的董年烈作為包頭的民意代表來參加這個建省會議。而這兩日的所見作聞的一切,都讓董年烈可謂是失望至及。
尤其是在今天目睹了會場上地那一幕的時候,儘管那幾點些微的墨跡在主任身上的墨綠色的軍衣並不顯眼,但是仍然讓董年烈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必須要奪回會場的控制權,會場的絕對不能交給那些只知道推萎扯皮地三特別區議員,也正因為如此。董年烈才會在今天的會議一結束之後,就到處聯絡三區的各地黨務負責人,在一起商議此事,以便統一行動奪回會場的控制權。
“僅僅只有口號是不夠的,我們所需要的不僅僅是口號,我們還需要一種統一的著裝,以此來表現我們的和他們地區別。”
對於搶回會場的控制權羅士洪並不反對,但是想到董年烈說的統一的口號。羅士洪總覺得還少了一些什麼,於是便皺著眉的說道。
“統一的著裝?你們覺得的民團地軍裝如何?如果要在一夜之間弄齊二百多套合適地制服那麼就只有民團的軍裝最合適,”
聽到羅士洪地提議後沈林應聲道,作為前民團計程車兵沈林自然支援大家穿著民團的軍裝出現在會場上,統一的著裝可以突顯出復興黨和眾人的不同,那是一種紀律、一種榮譽,同樣象徵著一種力量。
“行!這個不錯!口號、制服。咱們都有了。咱們還得有一種可以彰顯咱們不同之處禮節,你們覺得的這個怎麼樣?”
聽著大家的意見。原本還有些擔心自己的提意會不會被大家接受的董年烈想了一下,回憶起自己在美國時所看到的那些美國人在升國旗時作的那個禮節,那種禮節表現的很突出,很能吸引人們的目光,所以董年烈便站起來比劃道。
“嗯!這個禮到是不錯,很醒目,不過咱們得給他一個特殊的意義,必竟現在國人可很少行這種禮,董兄過去留學美國?”
看到董年烈行的這個有些熟悉的禮節後孫義山開口問道,曾經在美國呆過一年多的孫義山對這個禮節也比較熟悉,在美國屬於通用的一個禮節方式。但是即然要大張旗鼓的弄,那麼就得先給賦予它一個特殊的意義,那樣才能夠吸引人們。
作為國奮會的創始人之一的孫義山在復興黨一成立,就立即加入了復興黨,至於國奮會則變成了一個復興黨中的一個小***,而因為國奮會早期限宣傳的原因,使孫義山很僥倖的被所在社群選為了民間代表,而之前的國奮會的宣傳和後來的對復興黨黨務工作投入的熱情洋,使得孫義山成為了西北多個社群的黨務負責人,因此這一次也被請到了這裡參加這個小型的會議。
“意義?”
靜!
這時的司馬的書房之中沒有一絲的雜音,僅僅只能聽到幾人的呼吸聲,而司馬則坐在椅子上雙肘拄著書桌扶著額頭,此時司馬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司馬沒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然會得到這麼一個結果。
為了加強葫蘆島港區海防,司馬特意把工廠製造地三門152毫米重炮調給葫蘆島,以用於建立東山炮臺。但是司馬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押送火炮的船隊,竟然在大淩河被不明的武裝擊沉,一個排的押運官兵四十人再加上十九名船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