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闆……”
吳滿屯和穆白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只是關十天的黑屋,要知道可是殺了兩個人,雖然是廠外的人,而且還可能惹上馬匪,結果只關十天的黑屋。東家就這麼算了?兩人很難相信會是這麼一結果。
不得不說,看著大家的歡呼和一付從此以後對您肝腦徒地的表情,司馬感覺很充實,至於那兩個死人,人都死了又有什麼辦法?即然無法挽回,那就不需要挽回了,至於其它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事。
“從今起,晚上巡邏時加些暗哨放在廠子外頭。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開槍。把子彈足額髮下去,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雖然在人前是這樣,可是臨了司馬還是交待了馬四一下,提高一下警惕總是不會錯的,誰知道以後會因為這事惹上什麼事。
回到自己住的別墅,司馬整個下半夜,兩子花口擼子就放在自己的枕頭下邊。一夜沒得安生,必竟心裡還是悠悠的。
第二天天一大亮,司馬就讓人去孔家莊叫高傳良趕緊過來,一起商議一下這事,必竟自己的身邊,眼下只有他對這地方的事最瞭解。
現在司馬有那麼點意識到自己身邊可都是關內移民的不足了。現在廠裡的工人、技師,包括麵粉機廠、紗機廠、捲菸廠的廠長都是從天津等地挖來的整個一移民廠。除了老高全廠上面沒有了解這塊地方的人和事。
“老高,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指著這個被腦殼被敲開的女人,司馬問到,此時這個女人原本**的身體,已經被人用她自己的衣服蓋著了。
“啊!是她!”
高傳良強忍著噁心,細細打量了一下,一看清楚模樣忍不住嚇了一跳。竟然會是這個女人,她怎麼跑到這裡來幹這丟人現眼的事。
“怎麼你認識?”
聽高傳良的話,顯然高傳良認識這個女人,至少知道她是誰。
“少爺,這下咱們可惹上大麻煩了,這個女人是沒啥,就是孔家莊上的一個婆娘,可要是我沒猜錯,被打死的那個男人,可能是一線紅的三當家。這下咱們可麻煩大了。”
“啊!什麼?”
司馬雖然沒聽說過什麼一線紅,可是也知道這個三當家十有**就是一夥馬匪的三當家的了,這樣的人死在自己這裡,可他孃的倒了血黴了。
“少爺,這下咱們完了,雖說咱們這地方,是草上飄的地盤,可是現在一線紅的三當家死在咱們這,一線紅可就是師出有名了,不來報復那才有怪。”
死的這個女人是莊子裡有名的一個**,早都嫁了人,年前不知道怎麼和一線紅的三當家勾搭上了,這個死了的男人身上帶著槍,除了那個三當家,這個女人那裡還勾搭過什麼帶槍的。雖然不知道他們兩為什麼跑到廠子裡的廠房裡頭偷歡,但眼下這事準是沒辦法善了。
一想到一線紅會來報復,再聯想起他的惡名,那可是在口外讓小兒止泣的主。早幾年有人惹毛了他,那一個屯子可是幾百號人,大人小孩一個都沒留。
這一線紅做事從來不顧忌什麼,像這種拜把老三人死在自己的這廠子裡,恐怕他連想都不會想就會帶著人馬過來把這全廠上下幾千號人全砍了,然後把頭掛在廠房外頭來祭他三弟。
這下他那的三當家被廠裡的人打死在廠子裡,他就是來報復,恐怕草上飄都不會說什麼的。再則他說了也不打用,因為那一線紅根本就不會買草上飄的帳。
“老高,你覺得草上飄能不能出面保住咱們。咱們多使些銀子。”
聽老高把這話一說,司馬只覺有些發暈,沒想到這個三當家是這個背景。而且是更沒想到這一線紅竟然是這麼狠的一主,要是這人打上門來,不用去想司馬都知道到時候這工廠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