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勢均力敵又莫名其妙相配的畫面,讓一旁的史密斯己經震驚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跟在老闆身邊這麼多年,從未見過老闆身上的高冷禁慾被誰打破過。
偏偏出了這麼一個少女,沒有軟顏細語,只低笑間,混著嬌美,見了他們老闆都不帶怕的,甚至還調侃了老闆的字。
她怕是沒見過老闆滿手染血,暴戾冰冷的模樣吧。
每次老闆處理人,他們這些跟著的都心顫。
偏偏老闆做事又講道理,獎罰分明。
但真敢和老闆親近的,從來都沒有過。
秦晚沒有留他們吃飯,是看男人那張清雋的臉上,明顯的帶著倦意。
就準備了香菇青菜的包子和一些熬製的藥,讓他帶回去吃。
“包子餡裡,我加了一些藥材做調味,基本上都能開胃。”秦晚這時又像個醫生:“我把你需要注意的飲食寫下來,你拿個家裡的保姆看,不要亂搭配食材。”
殷無離含笑說了聲:“好。”
確實很配合治療。
史密斯己經分不清自己是多少次被震驚到了。
面部表情非常彷彿。
殷無離掃了他一眼,視線落在秦晚的身上:“有件事,單獨談談。”
“單獨談?”秦晚想了想,道:“你跟我來。”
她將他帶到了一個艾草房的死角,這視野絕佳,卻又不容易被別人看見。
“想聊什麼事?”秦晚問的隨意。
殷無離卻低眸看著她的眼:“你這樣的多久了?”
“這樣?”秦晚一時沒理解他的話。
殷無離手壓住她的手腕,接著讓它翻過來,身形在狹窄的空間裡,緩緩逼近,又過分溫柔:“這樣失控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又或者說是,控制不住內心的躁動,多久了?”
“怎麼?你輔學過心理學?”秦晚就那樣被他按著,身後就是牆壁,但她絲毫不見慌亂,反而笑意更甚了,有種別樣的美:“想幫我治治?”
殷無離指尖磨挲著她的手腕,聲音有些發沉:“以後修生養性,真想收拾誰,告訴我,不用你動手。”
“再說。”被他這樣看著,秦晚總有種說不出的煩躁,好像他離的她越近,那股煩躁就越甚。
秦晚好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就像餓極的人眼前出現了一塊牛排。
那牛排還追著你跑,讓你吃。
秦晚快速的打量了一眼,他的臉。
不行,這和她以前遇到過的人都不一樣。
看起來就挺貴的,不適合養在身邊。
“別不耐煩。”殷無離的聲音裡帶著無奈,比平時還要好聽,像是在哄不聽話的小朋友:“有事給我打電話,暴躁症不宜總動手。”
誰能想象的到,在整個商界都說一不二的霸主殷少,竟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高冷之人的輕哄,總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低沉禁慾。
秦晚看著他,突然有一種衝動,那是躁動症帶來的偏執,流淌在血液裡,有些沒控制住。
“今天藥費,給點別的吧。”
她再次開了口,不知為什麼,一慣漫不經心的嗓音,竟有些泛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