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任鶯四位美女並沒有品嚐那味道精美的驢鞭湯,至於其中的原因嘛,大家心裡都有數。
厲中河一個勁兒地勸著女士們都來嚐嚐驢鞭湯,但她們哪好意思呢?大多隻是夾了一片驢肝、驢腸放入嘴裡慢慢咀嚼。
面對美女,厲中河從來都是侃侃而談,把氣氛調節得很好。
此時,外面的大雪似乎越來越大了,隔窗望去,整個世界白茫茫一片。
正當眾人開懷暢飲的時候,只聽得包間外面響起了一箇中氣十足的男人聲音:“姚老闆,我們昨晚在您這兒喝的那道驢鞭湯,那份底料是不是還在?我要了……”
姚老闆的聲音傳了進來:“鄭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您來晚了,那道湯底已經被人買了去。”
“已經被人買了?”鄭先生鬱悶地道:“我昨晚不是跟您說過了嘛,那道湯底不要再賣了,我出高價買了……”
姚老闆這一回打錯了算盤,他昨晚的確已經答應了這位鄭先生,要把這純種野生驢鞭賣給他。這位鄭先生是從北京來的,自然見過世面,雖然這是一家偏僻的小店,但他只是稍稍品嚐了一口這道驢鞭湯,立即品出味來了,這道湯底,也就是罈子裡的那根驢鞭,絕對是一支罕見的驢鞭,何止六百六十元呢?而今天早上,由於時間尚早,厲中河他們剛剛折騰了一個晚上前來他的店裡吃飯,他本以為厲中河吃完就走,根本不會打這壇驢鞭湯的主意,他姚老闆就可以在鄭老闆前來購買這支驢鞭之前再賺六百六十塊,最大限度地從這支驢鞭上賺取更多的鈔票,可厲中河竟然提出購買這壇驢鞭湯,厲中河的名聲他是知道的,跟厲中河一同前來的葛斌副局長他更是不敢招惹,何況還有趙青、任鶯等市裡新聞媒體的記者,這姚老闆無奈之下又十分僥倖地盼望著鄭老闆最好別來了,但鄭老闆卻依然到來了。
姚老闆道:“鄭先生,那根驢鞭被雞鳴縣政府工作人員買去了,我看這樣吧,我再給您弄一根新的驢鞭……”
“不行!”鄭先生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姚老闆的話:“我就要昨晚那根驢鞭,那根驢鞭是我見過的最高檔的驢鞭。”
姚老闆滿懷鬱悶地道:“先生,您是從京城來的,您大人有大量,您留下一個電話號碼,哪天再有這樣的驢鞭,我給您留著……”
“不行!”鄭先生再度打斷了姚老闆的話:“昨晚那根驢鞭,是野生純種陽驢,《本草綱目》上記載得很清楚:此驢萬年才得一頭!你們把這頭驢宰殺了,實在是不明智的,特別是這頭驢的驢鞭,含有一種人體所缺乏的陽膠!”
話沒說完,鄭先生不再說下去了,道:“姚老闆,你去把那位雞鳴縣的政府工作人員給我找來,不行,我親自去找他,我跟他談談!”
姚老闆滿臉苦悶地看著鄭先生,一字一句地道:“鄭先生,在我看來,那就是一頭普通的驢,沒有什麼了不得的,您可能看走眼了。”
“不會走眼的!”鄭老闆不耐煩地打斷了姚老闆的話:“我今天必須得跟那位雞鳴縣政府工作人員談談,如果談不籠,我去找你們縣長談談。”
這時,正在包間裡吃飯的厲中河等人,十分清晰地聽到了包間外的姚老闆和鄭先生之間的對話。
厲中河何等精明的人,他知道面前的罈子裡的驢鞭是稀有之物,堅決不能讓鄭老闆之流得去!
情急之中,厲中河開門而出,裝作進洗手間的樣子,偷偷溜進了廚房,從廚房的火爐上取過一個罈子,又把一百塊錢交給了服務員,道:“端到我們的包間裡。”
服務員接了錢,哪敢不從,立即端到了厲中河的包間裡,厲中河立即把那壇“陽驢鞭湯”放到了桌子底下。
葛斌看著厲中河的一系列舉止,明白了厲中河想要搞什麼,推了他一把,道:“不就是一罈湯嘛,讓給他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