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沈媽坐在我的對面,沈清怡則是坐在我的身邊。
沈媽:“你還有理了是吧?”
沈清怡撇著嘴:“怎麼了?人家只是來玩而已!”
沈媽:“這裡是你和小時的婚房,你讓你那些狐朋狗友來瘋了一夜?”
清晨,沈媽來了我們的新房,她在整理房間的時候,偶然發現了李悅和她男朋友住到這個新房。
沈媽直接憤怒了,沈媽趁著沈清怡不經意間狠狠地踢了兩腳沈清怡的屁股。
沈清怡抬腿輕輕地踢了我一腳:“你們水瓶座是不是最會推卸責任?”
我驚訝地望著沈清怡,我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麼衝我發難?
一股難以說清的委屈爬上我的心口。
沈清怡:“人家雲旭就不會向你這樣打小報告。”
我不悅道:“沒錯,是我告得狀。”
沈清怡又踢了一下我的腿:“你是不是就只會告狀?你就不能幫我說說好話嗎?”
我:“我不會,我哪有人家雲旭善解人意啊!我自私只會顧著自己,我在沈媽面前只會落井下石。”
現在我特別想要去敲碎沈清怡的腦袋,因為這傢伙衝我發脾氣,而且還覺得我和她不是一條心。
我明明那麼愛她,不捨得她受到一點傷害。
上學期間,我惹到她不高興,她發脾氣的時候,我便會偷偷落淚,天知道我落過多少眼淚。
或許,我就是那種特別容易落淚的人。
沈清怡:“哦!”
哦—是什麼意思?
她難道聽不出我說得是反話嗎?
我感覺自己的心肺都要炸了啊!
這個狗女人,我真的想要敲碎她的腦袋瓜,氣得我心肝肺都在疼。
如果這狗女人沒有提雲旭,我或許還不會那麼生氣,憑什麼她認為雲旭不會告狀我就去會告狀呢?
憑什麼她認為雲旭和她一條心我就不會和她一條心呢?
憑什麼她認為雲旭對她好我就不會對她好呢?
我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會哄女人的男人,只會默默地生氣。
沈清怡又狠狠地踢了我兩下,她似乎要將所有的怒氣撒在我的身上。
我心中微微有一種說不口的難受。
她為什麼就不能明白,我對她最是偏愛,所有人都能看懂,只有她自己看不懂,我現在想要喊上一句,沈清怡你就是一個純純地大傻子。
或許,沈清怡並不像她說得那樣喜歡我。
沈媽:“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踢小時做什麼?”
沈清怡伸手將我攬在懷裡:“他是我老公,我為什麼不能踢他?我想踢他就踢他我想罵他就罵他。”
沈清怡:“陸時你自己說,我能不能踢你能不能罵你?”
我望著沈清怡,你是可以罵我可以打我,唯獨不能不信我。
沈清怡見我沒有說話,輕聲說道:“你是在生氣嗎?”
我:“我懶得理你!”
我起身向樓上走去,我想要知道李悅那個女人究竟在家裡留下了什麼東西,沈媽會如此生氣。
我走進書房,我的畫被塗抹地亂七八糟,我的書順序被打亂地一塌糊塗。
我的眉頭微微皺起,這些不是李悅的傑作,我是等李悅離開後我才做得畫,那畫是什麼時候被毀的?
我突然想到齊衝,難道是他?
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沈清怡輕輕推開房門,她走進書房雙手抱住我的腰。
我:“你不生氣了?”
沈清怡輕聲說道:“我不是針對你,也不是生你的氣,我就是覺得帶個朋友回家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