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陸老師說得這話沒什麼問題。”
沒有人是鐵人,刀槍不入不可能是永遠的事情。
聞姜一副“你說得都對,但是我並不一定聽”的模樣,陸時寒不知道是該笑著打住,還是該繼續同她探討下一個問題。
但是他思考的這數秒,倒是聞姜先一步忽而轉移了話題:“沒有我的回覆的那段時間,你在想什麼?”
陸時寒沒有用過多的形容詞來描繪,只說:“預設你在忙。”
這答案並不能夠讓聞姜滿意:“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你要質問我。我欠妥的地方,你要指正。及時的回覆對方的訊息,是身為伴侶的義務。這次是我的錯。以後我不能及時回覆訊息的時候,會提前說明,讓你有底,不用耗費時間隨時等。”
聞姜這樣明事理的模樣當前,陸時寒只能說:“好。”
聞姜宣告:“我在道歉。”
聞姜這種特別的道歉方式,陸時寒並沒有清晰地感覺到,但他說:“我接受。”
聞姜進一步解釋:“我雖然嫁過人,但是並沒有很多當別人伴侶,尤其是做一個稱職的伴侶的經驗。我雖然成年了很久了,但是很多東西還是要現學現賣。手傷了不能回覆你不是原因,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我失聯讓你擔心只這一次,沒有下次。”
陸時寒說:“我來不止是因為這個。”
聞姜眨了下眼,篤定:“我知道,另一個原因我知道。想我了。”
挺巧,她也是。
陸時寒沒否認:“等你的《宣姜傳》開機,《尋人啟事》也就快開鏡了,下個周我和程放還要進次西北,有段時間不能見面。”
所以能見的機會他都想把握,不想浪費任何時間。
聞姜很隨意地追問:“去多久?”
陸時寒道:“不一定。少的話四五天,多的話一兩個周。”
聞姜略一思索:“這時間倒真是挺久。”
落地窗外的夜沉如水,陸時寒望著她似汪了一潭深水的眼說:“總會回來。”
聞姜掃了眼她自己和陸時寒,吐了句國罵。
陸時寒皺眉看著她。
聞姜看回去,唇一扯,微笑的格外溫婉可人,但有些欲蓋彌彰:“純屬意外,情不自禁。”
兩人均是傷殘……這漫長的夜似乎也不能做些什麼,想起回去後他就要離開,聞姜總覺得自己好像虧了什麼。
聞姜眼神一變,陸時寒即刻便捕捉到。
聞姜沒有閃躲,直視陸時寒的雙眸。
她在想什麼,她完全不吝嗇於讓他知曉。
陸時寒看著高腳杯裡盪來盪去的酒液,將自己手中已然見底的那隻高腳杯放下來,問聞姜:“還喝嗎?”
聞姜倒是很規矩,謹遵開始時兩人達成的協議,抬了下手示意他看:“半杯,還剩兩口。”
她一縷碎髮沿著側臉滑下來,陸時寒伸手握住聞姜手中那隻高腳杯,抬起,抿了一口。
聞姜未傷的左手下意識地搭在他腰側,陸時寒擱下酒杯,頭微垂,右手將她拉扯入懷,劈頭吻下來。
剩下的兩口,他喂她。
沙發空間很大,但兩人手臂和手受到傷處的掣肘,無法完全舒展。
聞姜配合著陸時寒的攻勢,手緊攥著他腰側的衣料,唇舌狠狠地同他勾纏。
四肢的切合摩擦,吻的顫慄刺激,帶動身體內一****燃燒爆炸。
紊亂的呼吸聲此起彼伏,聞姜雙腿下意識地挪動想要盤勾在陸時寒的身上。
她一動,身體不自覺地後仰,陸時寒下意識地伸出傷臂去勾她,眉心劃過一絲短暫的痛楚。可他沒松,聞姜也乾脆右手同樣出動,緊摳在他背上。
層層如煙花般綻